方辰紧跟其后一同进入办公室。

大首长放下外套，坐在椅子上，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大摞文件，丢在桌上：“签个字，按个手印，估计三天之内，钱就可以到帐了。”

“首长，这是不是有点太少了？”方辰并不是真的想去讨价还价，只是随口这么一埋怨罢了。

谁曾想，大首长哼了一声：“借给你钱，让你买凶杀人，已经很违反我的底线了，你还想怎么样？要不要我把华辰制药全部抵给你，让你去肆意妄为？”

“……我，不是买凶杀人啊，我是有私事。”方辰愣了一下，接着连忙摇头否认。

方辰现在也学会了，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心知肚明就可以，要是摆在桌面上来讲的话，那就不美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嘛是吧？环球药业最近再谈什么？不需要我多说吧？还有你家里的那个国际杀手，他这个时候跑回来做什么？另外，姓柏的那个老家伙，最近一直在市面上探听消息，探听关于格洛家族的任何信息，这些事情你以为没人知道？”

大首长冷声说着，不等方辰解释，摆摆手：“不过，我也懒得管，你只要别把战火引到国内来，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有一个前提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你的身份是不能公开的，不能让国外的任何组织知道，是你在对付格洛家族。”

“这……怎么可能？毕竟格洛家族买凶杀我，我反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辰无语耸肩。

“一看就知道？那就让他们看，只要没证据，他能把你怎么样？”大首长瞪着方辰：“这件事我不希望查到有你的参与，明白？另外，关于来家的事情，你别再闹了。”

“我……没打算再闹啊，昨天的事情，只是碰巧……”方辰尴尬一笑。

“我不管你是不是碰巧，还是有意为之，你以为你是一个安定的主儿？反正我不管，最近一段时间，我不希望看到任何关于你惹事的消息，过了这段时间，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不管你。”

方辰沉默不语，当做默认了。

“还有，你跟那个周灵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方辰脑袋有些大，敢情自己家里的事情，大首长全都知道？他派的人是保镖？还是监视器？

“你说呢？龙城两大疯子同居了，哼哼。”大首长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哼笑了好几声：“你们这是有所图啊？”

“……哪能呢？”方辰瞬间拨浪鼓似得摇着头：“我们能有啥图的？只是我跟周灵关系不错，而且我家大，租给她一间房。”

“扯犊子，你拿这种破借口忽悠我？”

大首长骂了一句，接着挥挥手：“算了，这种破事我懒得过问，反正你记住了，这段时间给我消停一点。”

“哦，我知道了。”方辰撇了一下嘴，接着说道：“对了大首长，小的有一个不情之请。”

“放！”

gan你大爷！开口闭口就骂人，你吃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