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被换,袁方点点头,“那我们回去听消息。”
节目组又弯腰道歉,宋温纶的经纪人也满脸歉意。
司景就这么匆匆忙忙来,又施施然打道回了府。回去时,袁方专门提醒他,“别找事,小崔总这两天恐怕就等着抓你小辫子。”
司景的手懒洋洋往座上一搭,掀起眼皮。
“他什么时候来?”
“……什么?”
“抓辫子。”司景气定神闲,薄唇一张,“我很期待。”
就怕他不来。
“……”袁方今天第二回面目狰狞,“我有一句——”
没说出来,因为被说的大爷已经把外套往胳膊上一甩,下车了。人都走了,又回来笃笃敲他玻璃,袁方把车窗降下来,警惕地瞧着他,“又干嘛?”
一个又字,被他说出了发自内心的悲痛。
司景的手搭在车窗上,把相当有迷惑性的脸凑近了。
“下次换个词,”他说,认真地教,“四川话会吗?我觉得他们骂起人来都好听,比如,你个死娃子,瓜娃子,还有我日你仙人板板。你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水平太低。”
瓜娃子经纪人被这几句话彻底惊呆了,张大了嘴,现出了五讲四美好青年听到不良言行的标准式震惊。
司景冲他挥手,“晚安。”
“……”
司景家的房子在楼上,回到家里,鞋子一脱,左右看看。
很好,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