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嗯?”
千年老草咽口唾沫,试图狡辩:“我的叶子有它自己的想法。”
司景把这当笑话听。
阚泽补充,“就像你的尾巴有自己的想法一样。”
“……”
这倒是让司景无话可说了。
众所周知,猫尾巴和猫并不是一种物种。
他们回了路边,仍旧钻进车里。司景从后备箱的袋子里扒拉出两套干净衣服,正埋着头往上提裤腰,就听阚泽在那儿点火,发动机响了半天也没点着。最后一用劲儿,车索性没反应了。
“怎么回事,”司景探头过来看,“坏了?”
“对。”
阚泽又重新插了回钥匙,见仍然没反应,干脆把钥匙拔了,“再开回去还得好几个小时,请这边的村民帮忙看看吧。”
司景没意见,“也成。”
沿着小路往上走,没多远就有一处人家。这会儿翻炒声相当清楚,已经准备做晚饭了,饭菜香站在院子外头都能闻见。家里的老奶奶坐在房檐下头摘豆子,听见门口有人敲门,颤颤巍巍撑了伞过来开。
拉开后,门前站着两个年轻人,矮点儿的那个笑着说:“奶奶,我们的车坏了,您家里有没有人能帮我们看一下的?”
老奶奶还是头一回瞧见这么俊的男娃。俩人往这雨幕里头一站,活像是一幅画。那眉,那眼,跟老故事里头的狐狸精似的。
司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想成了狐狸精,礼貌地又问了声:“您方便吗?”
“方便!方便!”
老奶奶说,目不转睛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