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明白了,可是怎么听,怎么有种风水小说里头作死路人的节奏啊。
白宏礼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就想要扭头寻找队友。可往左一看,四个女孩子手牵着手,明显打算两两组队壮壮胆;往右一看……
那对他惹不起的夫夫虽然没牵手,但眼神都是胶着的,若有若无全是春情。
吓得纯洁的大胖鲤鱼心跳如擂鼓,立马就不敢再看了。
他这回彻底学乖了,节目组导演刚刚问了句“谁打算一个人”,白宏礼就踊跃地举起了手。
“我!”
我我我我!
我这回绝对不要再当棒打鸳鸯的王母娘娘了——谁爱当谁当!
导演有些意外,却还是依言让白宏礼单独站出来。又问:“那剩下的人……”
剩下的两位男嘉宾显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阚泽上午已经被截了胡,这会儿答的也飞快,“我和司景。”
“……”
男男,女女。
这好像不是想象中的队伍配置啊。
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外头黑漆漆一片。到达的废宅里透出的光是红通通的,洒下的全是黑乎乎的影子,旧的木门吱呀作响,还真有些瘆人。
白宏礼没进过鬼屋,还是头一回瞧见这种架势。
“这……”
偏偏他还是第一个。
司景抱着手臂,对这种程度的恐怖毫无感觉。他是尸山血海里头出来的人,压根儿不会在乎这些,还推了鲤鱼一把,“赶紧的,别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