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阿崽!
阚泽一枝条把他高高举起的手抽下去,义正言辞:“自然是我去。”
白泽不拦他,只笑眯眯道:“那便你去。”
这位象征祥和的神兽于身上拿出一支短短的香,点燃了。香味馥郁却不过分甜腻,像日光洒落一样明媚亲和的气味,蛟龙连吸了好几口,正要再吸,白泽已经将香在阚泽面前晃了晃。
“一炷香完的时间,在梦里大概是二十年。”
“你要把他带回来。”
阚泽点点头,目光沉沉。在香的气味下,他也慢慢沉睡过去,陷入了深眠。
……
司景在一片杂乱之中勉强睁开了眼。身旁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撞了他,他下意识抬起腿,一腿便软绵绵踹过去,把身边的东西踹的咕噜噜滚了老远;只剩他一只猫在温暖的源泉前,下意识张嘴接住了母亲分泌出的乳汁。
咕嘟咕嘟,又香又甜。
不知不觉,几只爪子都凑了过去。司景抬着头,兀自啪嗒啪嗒吸吮的津津有味,方才被他踹开的小猫瘦弱些,这会儿还没睁开眼,正细声细气地咪呜着在原地试探着走动。猫妈妈很有教育孩子的一套原则,只回应两声,并不起身把它带回窝中。
没错,这就对了。
司景满意地想。
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嘛!
——等等。
这句话好像很熟悉,可是是什么意思来着……?
旁边有不少人在围着看,她们的笑声很轻,好像荡在空中飘来飘去的风筝。司景抬起眼,那双橄榄青的眼睛引来了许多小姐的兴致,都对着那小小的一团交口称赞,羡慕不已。其中不知为何生的相当眼熟的一个说:“我要它。”
跟随的人为难,“家里的夫人说是不允许带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