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骚得要命,几乎要把秦朗星魂都勾走,他想在床上、在被子下,把她按在自己身下,狠狠捏住林苑拙的双乳揉捏又啃咬,让她求着自己舔另一边奶头。秦朗星像是回到了高中时那场旖旎的春梦:他放下笔、用几乎僵硬的手指抚摸上林苑拙的胸脯时居然有微微地颤抖,他揉捏着那双饱满的乳房,感觉理智的弦在不断拉紧,秦朗星忘记了那一团软肉有多柔软,但偷腥的味道却让人念念不忘。
而现在,他听着林苑拙的呻吟,又不可遏制的想起那个荒唐又记忆深刻的梦,大掌包裹住青筋虬结的肉棒,撸动着吐出灼热的呼吸。理智在不断崩塌,亲吻揉捏着那场梦。思念被不断拉抻,是他在纸上写了无数遍又涂掉的名字,是少年最初的懵懂欲望,是他破茧而出的勇气。当他被亲吻时,所有情感都到达了顶峰,秦朗星手下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他抚慰过昂扬的性器、翻起的包皮、露出的嫩肉,青年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快速撸动着,呼吸变得更加灼热。
他渴望着更多的爱、想要将所有不堪的欲望尽数释放,他是嗜血的兽,一步步摧毁隐藏着的包裹着的茧。他想啃咬棱角分明的肩膀,想要握住性器抵入紧致的小口,想要完全融为一体。他想要林苑拙,无论是青春期的梦、还是长大后的萌动。
他发育得过于缓慢了,甚至把自己藏起来了,可是对于情爱的觉醒却从很早就开始了,而当这份感情真正被自己握在手心时,所有的回忆里都在一瞬间有了性的影子:眨动的睫毛、撩拨的短发、凸起的锁骨、胸部的线条...性突然把秦朗星缠得死死的,像一条毒蛇露出獠牙,灌注着欢愉。他从未想过要这片不堪里挣扎出来,他想要的回应已经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于是成熟起来的秦朗星像是真正成熟的恒星,向外散发着浓重的爱恋,他的语气很轻快,却带着些许危险的意味:“姐姐,你回来要被操了。我会给你记一笔的。”
林苑拙满手都是水渍,呼吸都有些不稳,她的眼泪和急促的呼吸一起落下,声音打着颤:“好啊,如果做不到一夜七次,我会看不起你的。”
秦朗星在电话那一边笑了一声,又继续开口:“七次?我可以,姐姐可以不可以啊?给姐姐买了小礼物,到时候用给我看吧。”
他再说什么林苑拙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快要被几句话撩拨地攀上高潮,强迫着她去细细品味每一个细节:是久爱不得的痛苦、也是羞耻而隐蔽的欢愉。她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水声四溢,在毫无理智束缚的方寸天地,林苑拙尽情释放所有的欢愉——想要被亲吻、想要拥抱、想要张扬孟浪的性爱。林苑拙拉扯揉捏着软肉,在长长的呻吟里将自己送上了情欲的高峰,眼泪和汗水一并滚落,耳畔是秦朗星同样粗重的呼吸,两个人都沉默着,似乎沉默里掩藏了太多的东西。
女人将手机握在手里,贴近胸口,望着天花板——已经很好了,至少现在她也不是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