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骚"(1 / 2)

猛烈汹涌的快感舔舐着林苑拙的神经,小朋友从身后掐住她的腰狠命往深处顶,顶到最深处还要往里撞,秦朗星听话得很,不许射就不许射,攒着劲猛撞。冰箱实在是凉,摩擦着让林苑拙胸前一片冰凉,她努力抓住秦朗星的手腕带向自己胸前:“好凉,朗星暖一下……”大掌抓住两团浑圆的软肉揉捏,不时伸出手指拨拢两下发硬发骚的乳头。秦朗星从身后咬着姐姐的耳朵,把她整个人都操离了地,脚尖紧绷着抓地,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刷大脑。青年握住两团胸肉,腰肢发力一个狠顶,语气又乖又黏:“暖和吗?”

“暖和……好重、好重……”林苑拙的脑子里是一团乱毛线,找不到头,胡乱扑腾着想要理清时却把自己缠成了个龟甲缚,大开着腿暴露在秦朗星面前,青年的上半身和姐姐紧贴着,结实的腰肢一次次撞着她的后腰,两条腿把林苑拙的双腿顶开,顶成个不许逃跑的姿势。

满是汗泪的脸颊贴着林苑拙发烫的脸,青年亲了亲她的侧脸,就着这个姿势狠操了几十下,

他的手指也攥得愈发的紧。青年的呼吸滚烫,在她脖颈上嘬出一个红红的明显的印痕,手指游移在细腻的肌肤间,他触碰到哪里,酥麻的不满足感就蔓延到哪里。林苑拙向后主动迎合着,她小心翼翼地吸着气,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能习惯这根过于粗长的性器,仿佛要把她撕成两半。秦朗星扶住她的脸,探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却刻意避开了舌与舌的交缠,他吻得轻佻浪荡,像是蜻蜓点水,林苑拙主动要去含青年的唇,却被人用手指抵在了唇边。

“唔……唔!”林苑拙刚刚发出不满的嘤咛,就被凶狠的操干打断了,青年握住姐姐纤细的脚踝,腰肢挺动着大开大合操干,嫩肉层层吸附着肉棒,又被顶穿一般摩擦。孟浪的动作将泛滥般的淫水都堵回去,狠狠抽插搅打,快感来得汹涌而猝不及防,秦朗星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蛋囊也一并送进去,他吻姐姐攥得发白的指节,吻她的脖颈,吻每一处敏感点,像是在确认。

林苑拙被吻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快感灼烧着她,像是喷薄的火山,她回吻秦朗星,换来的是更重更深的操干。酒气让两个人的呼吸都不稳,秦朗星的动作也变得粗鲁,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汗不断地落下,是消融掩埋大地冰雪的春雨,又化作交合处飞溅的泥泞,萌发着情欲,深埋的思念破土而出,把两个人越缠越紧,拥抱在一起。秦朗星正面抱着姐姐,用胸膛温暖她被硌得冰凉的胸脯,托着林苑拙的屁股上下颠弄,任凭重力把两个人连接在一起。青年抱着林苑拙往厨房外走去,颠簸的操干顶撞出一声一声的呻吟,汗水从秦朗星的额头鬓角上落下,交合处也是一片泥泞,林苑拙勾着他的脖颈,双腿紧紧缠着青年的腰,随着她的动作胸一颤一颤,迷糊地抱怨着:“朗星好凶……”她话没说完就被秦朗星空出手来捏了一把,青年单手抱着姐姐的腰,去蹭她的鼻尖,林苑拙赶忙夹紧了腿又勾住了秦朗星的脖子,语气里罕见地带了点害怕,整个人都靠在秦朗星的胸膛上:“你抱紧……不要松手……要掉了!”

秦朗星眼神里带了点笑意,他享受着被姐姐抱紧的这一刻,伸手抱住她上下颠了颠,语气真诚内容淫荡:“姐姐你夹紧,就不会掉了。”

回应他的是小腿被踹传来的微微痛感,林苑拙大概是酒劲上头,耳根都是红的,被秦朗星咬着耳朵时伸手掐他鼻子,却夹得紧紧的。秦朗星抱着她,像是小熊抱着糖罐子慢慢往外挪,他的体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又或者是林苑拙瘦太多了,抱着她时轻轻松松。

秦朗星没有目标,他在看到桌子上的酒时选择把林苑拙放到沙发上,揉着姐姐的屁股,又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狭窄的甬道一阵阵的空虚被填满,肉棒硬生生挤进去,饱胀感逼迫着林苑拙抱紧了青年的脖颈。身上人起了坏心思,缓慢抽插故意吊着胃口,肉棒在紧致的花径里面抽插,在敏感处停留,刻意感受着花穴绞住性器不放的快感。秦朗星一点点地插入,动作慢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饥渴难耐的欲望让林苑拙主动动着腰,她瞪着秦朗星,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拧了他乳尖一把,气喘吁吁的,头发也散开了,坐在青年的肉棒上,眼里却是风情万种:“不动了?那不许动了。”

她把头发撩到耳后,抓着秦朗星的腰自己缓慢地套弄起来,肉穴湿淋淋地夹着肉棒,攀升的温度带着食髓知味的情欲让两个人都莫名焦躁起来。秦朗星虽然享受着这种姐姐自己动的快感,却挨不住缓慢的受刑般的动作,他刚刚想抬腰自己动两下,林苑拙就察觉出他的意图往下一坐,挑眉:“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