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热络地扑过来,眼里带了一点期待:“苑拙姐姐饿吗,想吃牛肉我去煎、想吃虾肉我去剥,想吃……”他脸有点红,还有点害羞,但是带着一股坦荡的不要脸气息,“想吃鸡鸡……我就去洗澡……”
林苑拙一脸惊骇看着秦朗星——她家小奶包发生了什么,摸一摸就要脸红的秦朗星去哪里了,现在这个坦然遛鸟的小朋友是谁!她愣神了片刻,往床上一躺,撩起自己头发绕在手指间玩弄:“你不是说会暖床吗,暖床前我要洗澡。”林苑拙贵妇瘫,样子很大小姐。
秦朗星被姐姐懒洋洋的模样搔得心尖发痒,把人从床上捞出来一步步抱着往浴室走,林苑拙脱了厚外套又脱了高领毛衣,只剩一件保暖内衣裹着瘦削的身体。两条锁骨突出,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林苑拙气色依旧不是很好,加之药物作用,比起之前那个鲜活的像是夏天粉蔷薇的人,现在更像遮掩了生机的沉睡的睡莲。
他抱着这株睡莲,轻手轻脚放进浴缸,将遮蔽的衣物都脱下,手指在挺翘的乳尖处轻轻抚摸了一下,讨了点甜头才去放水。秦朗星自己也踏进了浴缸里,半跪在她面前。
青年吻住姐姐脖颈与肩膀的交界处,啃咬着留下红印,他把林苑拙抱在自己腿上,肉棍硬邦邦地抵在腿间肉缝处摩擦着,阳具传来的湿润感像是春日消融解冻的大地,生命在冰雪消融后探出头来,脏兮兮的白雪变成他渴求的水分。林苑拙闭着眼,任凭慢慢上升的水位舔舐着肌肤。
浴缸里传来被撩起的水声,秦朗星的手指摩挲过她每一寸肌肤,像是虔诚的信徒进行了一场朝拜。福或祸永远只意味着与他快意或不快意、快乐和痛苦的状态的关系:他是个天才,也是恋爱蠢材;他是alpha,却也因为alpha身份把姐姐搞丢了。秦朗星在福祸天平里小心翼翼地站稳,却也只是站稳,而在涉及到他作为感性存在者的本性时,一切都取决于幸福——不要转瞬即逝的感觉,要根据他的全部实存及这种实存心满意足,要能够环抱住眼前人的实存带来的心满意足,幸福以自身为目的,又是其他一切目的之目的,它使自己的存在指向永恒。
秦朗星的吻细密温柔,而林苑拙则玩弄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伸手去揉青年的胸脯,她修长的手指捏着粉褐色的乳头,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似得凑过去,微微眯起眼睛:“朗星的乳头是粉色的。”青年耳根红红,捂住了自己的胸:“男孩子要粉色奶头有什么用……”他话还没说完,林苑拙俯下身倒是先含住了他的乳头,湿淋淋地舔胸肌,含在口中吮吸着。男性的胸脯比女性要硬些,林苑拙学着他的动作拉扯舔弄,把小小的肉粒舔得东倒西歪,秦朗星扭着腰要躲开这种触感奇妙的舔舐,被林苑拙掐了一下屁股,于是乖乖挺胸献祭自己粉嫩嫩的乳头。
“姐姐舔的好厉害……”
“好硬哦……”
“啊……”
林苑拙腮帮子都咬紧了,张口在秦朗星胸前狠狠咬了一下,小朋友一声哀鸣,狗狗眼无辜又可怜,蜀都口音都带出来了,咬着嘴唇抚摸自己留下牙印的胸脯:“好痛哦……要吃奶奶……”
林苑拙白他一眼,手指探向腿间被肉缝含弄着的肉根,撸动了两下。
无论什么时候,这一根永远生机勃勃,热腾腾地顶着自己手心——就算刚刚被咬了奶头一脸委屈,龟头前段依旧分泌出大量兴奋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