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粗暴(2 / 2)

天还未暗,岑羽回来了。

我没有问他去哪了,只是说了一句,“今晚卢若雨将会来岑府。”

“你…”

现在我一在他面前提起“卢若雨”,岑羽就变得气急败坏。

我连忙继续说道:“我既然邀请了她,也不好将她拦在门外。你若真的不愿意娶她,你今晚就自己好好跟她说说吧。”

听我说完,岑羽没再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眉头依旧紧锁。

卢若雨登进岑府时,我走回房。

我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提议与岑羽饮酒,表明就此后不再牵连,然后趁机在酒里下迷药。事后卢若雨以清白要挟岑羽。

这个计划倒真是巧妙。

这一夜,我无眠。

我背着迎香把窗打开,坐在窗边看着月亮缓缓移动。

晚风微凉,寒意从脚底只窜头顶。我坐在椅上呆呆地望向窗外。

忽然,我听见碗摔在地上的脆响,紧接着是卢若雨的尖叫。

我慌忙站起来,然而膝关节早在那日雪地里受了寒,站都站不稳,连忙扶住桌边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一步一步挪到门边,想推开门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想想又作罢。也许是卢若雨的计划成功了。

还未走回到床边,一阵脚步声离我的房间越来越近。

“砰!”

门被粗鲁的推开。

“秦烟时!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岑羽对我愤怒地喊着。他一步步朝我逼近,把我推倒在床上,将我桎梏在他身下。

他力气很大,胳膊被他抓得发疼。

“岑羽…”

“你以为在酒里下迷药我就不知道?我做了什么竟让你把我推给别人?哈?你说啊!”

他额头上的青筋时隐时现,眼底发红,气愤不已。

“我…”我哽咽地说不出一句话。

他低头狠狠地咬我的唇,一股腥味开始在嘴里漫延。他依旧不解气,粗鲁地撕开我的衣裳,在我身上四处啃咬,就连乳尖他也用食指和拇指用力揉捏,往日的温柔荡然无存。

“啊!”我痛得想反抗,双手依然被他限制着,怎么也挣脱不开。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温柔的抚慰,傲然挺立的事物对准私处就粗鲁地直接挺入。没有润滑的液体,岑羽硬是直挺入最深处,干巴巴地摩擦着。

自小产后至今,我还未出月,大夫特意嘱托不可进行房事

我痛苦不堪,心里的委屈不停地在叫嚣,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

“岑羽…痛…”

他见我皱眉,自嘲道:“痛?那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说着又是毫不留情地撞击。

原来床事可以使人愉悦至极,也可以让人痛苦难耐。

后半夜终于停歇,他紧搂着我睡着了。

而我的小腹还一抽一抽的疼,抽痛得我睡不着,捂着小腹,艰难地转个身面对他。

他好像梦见了什么,岑羽的睫毛轻颤,嘴巴微微张开。

他呓语,“烟儿,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为何不要我了?烟儿…我定改…你不可将我遗弃…不可…”

我又泪目,轻轻覆上的眼皮,“你没有做错。”

错的只是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