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的电话进来了,问说太太你们在哪里,他将车停在路边,撑伞将衣服送进景区。
甄影刚想说内里的山间雅栈,不料司机说警察赶车要封路,只得让太太辛苦一趟,走出景区拿。
“好的呀。”甄影应下,刚要起身,就被他拽住了手腕,谭全雨不想甄影撑伞奔波,对陈总说,“烦你助理走一趟。”
陈总想着还挺宠,嘴里忙不迭答应,让助理去拿。
再过了一会儿,助理将两套衣服送进来,二人去洗手间换衣服。
甄影还有‘挥手作别’的戏码要演,柔夷往他胸膛一搭,说些谭董你湿身时好man好想亲你啊之类的骚话。
只是这戏码未上,谭全雨将甄影径直拉至里间,扣上了门板,他把衣服往她手里一塞,“帮我换衣服。”
甄影应下,去解他的衬衫,谭全雨垂眸就是甄影低眉顺眼的样子,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服,像极了情事的前奏。
他艰难地想着几时到五一,届时她就返家了,他就结束这种看得见做不着的生活了。
作为万恶的资本家,他从未如此盼望休息日的到来。
当甄影用干燥的毛巾擦拭他胸肌上的水珠时,谭全雨攥住了她的手,他的声线紧绷,“我自己来吧。”
心里暗骂一句妈的。他真是多事,搞错情趣,叫甄影来替他更衣根本解不了渴,反而因为渴求她而堕进地狱,甄影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好端端整一出恋爱游戏将他逼疯,不履行性义务让老公难受。
甄影手上的毛巾没了,怯怯咬住红唇:“谭董是嫌我伺候得不好么?”
谭全雨生气时故意说反话,他穿上干净的衣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是啊,笨手笨脚。”
好端端替他更衣不知又怎么起了别扭,甄影自己换起衣服来,脱掉上衣时,丰满雪白的两团裹在半透明的胸衣里。
谭全雨伸手摸了一把,甄影瞥他一眼,不是闹别扭么,把身子侧过去:“谭董,请你自重啊。”
“都叫我谭董了,还要我自重?”谭全雨把甄影往怀里一带,久违的温香软玉,手上使了劲好一通揉,揉得她蹙眉推他说疼、够了,他才解渴,“不是小蜜兼秘书么?又不听话又不会取悦男人,要你何用?“
甄影却嘟囔着:“谭董~在外都要避忌点,若是让谭太知道了,你我吃不了兜着走呀。”
谭全雨埋首在甄影的浑圆里轻笑,在她的胸口轻轻落下一吻:“怕谭太整你么?”
甄影点头,扮作清纯无辜的小白花,“是的呀。谭太很凶的~”
谭全雨的唇挨近甄影的脖颈,修欣洁白,易碎的如同瓷器的颈儿,“那给你找个下家好不好?外边桌上那两位,你中意哪位?把你送给他好不好?陪他们不算吃亏。”
说这话时,谭全雨的手在甄影的脖颈上游移,纵使是扮他骚里骚气的小蜜,若是她戏言要跟别人,他也是要惩治她一番的。
甄影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往他的怀里钻,“谭董你说什么呀?我只要你一个。”
谭全雨原本阴晴不定的脸色放晴,原本游移的手指改作将她湿贴在颈间的发丝撩到后边,“这样就乖了。”
~
我争取明日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