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玖看向她的眼神，流露出了几分心疼，但还是不忍骗她，只能道：“理论上是这样。”

叶绾轻笑了一声，然后看了里面一眼。

约翰导演的脸上明显有犹豫和挣扎，但是那个叫程禛的男人，在谈吐间，那种淡然的模样，仿佛就在透露着，这一切根本没得商量。

果不其然，约翰导演还是点了点头。

林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

过了两分钟，约翰就走了出来，神色纠结的看向她。

叶绾笑了笑，“我想我都明白了，您不用为难的。”

约翰似乎有些手足无措的解释着，“真的很抱歉，我也没有想过程禛居然会来。”

林玖似乎是犹豫了很久，但还是道：“约翰导演，既然如此，我是叶绾介绍来的，我想我也不能和你们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