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齐步凡厉声说道,一直的平稳有了波澜。
是他今天早上起来更换衣服的时候,就发现他的手臂青紫色和血红色的血管凸出一片,他知道是青语对他用的毒发作。
青语和他的关系可没有好到为他鞍前马后,求他出手一次就不错了,没那么轻易做他所有想做的,还要善后。
叶无双给他的药丸,他只服用了一颗而已,是不足以完全解毒。
“让我想想,为了给我扣上一个谋害亲弟弟的罪名,你故意让自己中毒,而后来找我求药,当时我根据你的症状和说辞给你的是至阴的药丸,你别拿着这药想要给承墨服用,他那样虚弱的体质服下这药丸必死无疑。”叶无双不管有没有证据,反正将自己推测的先说出来。
信与不信待会儿再议,但是她要说要引起周围的人的猜测呀,当然不能任凭对方一股脑的把脏水泼到自己的身上。
“空口无凭。”
“这药丸不就是最好的凭证吗?”叶无双现在可是顺水推舟,“给你解毒的药丸你没服用,所以现在你的身体状况不好,你要证明你的身体完好无损,就掀开袖子让大家看看。”
对于要看手腕的行径,齐步凡是拒绝的。
“按照你的要求做,好像我真的跟这件事情有关,我和叶公子只是路过而已。”齐步凡一副清冷的样子,控制着情绪。
“青语先生,你说齐公子是身体本就是至刚至阳才会整日如同灼烧,还是因为中毒啊?”叶无双道,微笑着把目光放到了青语的身上。
天师阁的人可没有那么容易与人交好,也更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被人控制。
而且这人看起来似乎对药材药理十分投入,像这种对某方面的事物比较痴狂的人,是轻易不会在他所执着的事上说谎的。
所以青语并没有正面回答叶无双的问题,他只是说了一句:“此事与我无关,我只是证明这药丸肯定只有你一人能够炼制出来。”
“也是,这事确实与你无关。”叶无双现在还不想太过引起天师阁的人的注意,所以没有咄咄逼人,转眼再次看向了齐步凡,“所以你想清楚了吗?到底要不要掀开袖子让我们看一看。”
“我是不会听从你的。”齐步凡说道。
见到齐步凡不肯掀开袖子,证明他自己的身体无恙,周围的人有什么想法则不同了,若真是坦坦荡荡,那掀开袖子又有何妨。
如若真是让叶无双说中了,那这齐步凡必然是有问题。
这齐府的公子跑到叶府来毒害叶府的公子,实在是匪夷所思,就连叶恒安也显得有些犹豫。
叶无双刚才质问的那一番话让他答不出来,是啊,出了事情他首先怀疑的是自己的嫡女,让外人瞧见,不知道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