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咳了一下,回答:“正是。”
相士在他脸上仔细看了看,说道:“阁下五岳端厚,肩抱日月,看你骨骼相貌,本应是大贵之像,此生必然与功名有缘,只是我看你现在气短色浮,印堂发黑,只怕……”
那人愣了一下,他来了京城几个月,本来是想花钱来吏部托人买个官做做,没想到钱花了不少,事情却一直不甚明朗,他伸长脖子,着急问道:“只怕什么?”
那相士瞥了一眼他的神色,伸出五个指头算了算,“这么跟你说吧,你那贵人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之前花的那些银子,就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这……”那人显然急了。“这,大师,那我那钱还能要回来吗?”难怪自己几次去那尚书府上都见不到人。
那相士看了看他的脸色,继续说道:当然,那银子事小,关键是你今年时犯岁君,正值恶限,不但有牢狱之灾,只怕你将来祸事临头,很可能性命难保,余生,就要断送在监牢里了。”
这么严重?!
这人顿时脸色苍白,连他身后的随从也跟着着急了起来。
相士摇头道:“恕我直言,阁下今年就不该进京来,要是再家里呆着,倒也能平平安安,坐享荣华,只是,你一来京城便冲撞了帝星,先前能帮你的贵人变成恶人,若是没人替你消灾解难,恐怕你难过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