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伯,您也知道,家父自幼寒窗苦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辅国安民。可是事与愿违,当今朝中昏聩,贪官横行。家父感恨伤怀,不愿与那些人同流合污……”
陈青醁一边在心里快速的组织着语言:“他一介穷京官,独守清贫,上不能报效朝廷,下不能覆庇百姓,一直到死,他都没能施展半分抱负。晚生不才,当初虽有意考取功名,无奈家父已经心如死灰,他不愿意我再入仕途。所以,这么些年来,晚生一直不敢违逆他老人家的心愿。如今,晚生已是再无意富贵功名,若是世伯再提此事,不单是予我为难,只怕父亲在天之灵,也不能安心。”
好!好!
刚刚还紧张不已的秦天望听到这里差点拍腿叫起来。
这招好,不但解决了眼前的危机,还堵了以后秦老爷子让她考取功名的后路,一举两得。
秦老爷没想到会是这样,不过那容老爷子一生郁郁不得志,想来也是怕儿子再走上和他一样的路。
“既然,这是你父亲的意思,我也不好再强求你,不过,好在那些事情也过去了,你也别太伤心。”
秦天望和冯老四都松了一口气,气氛终于轻松了一点后,于是秦老爷问起了这一路的风土人情。
这边厅里热热闹闹,后院早有人报信去了。
卉儿那丫头早已急不可待,她急急忙忙给秦玉甄找鞋子找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