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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城二十多里的一条道路上,两匹快马正往飞奔前去。陈青醁双手挽着缰绳,眼睛看向正前方。新春的日头虽然不大,但是一路跑了这么久,陈青醁里面的衣裳已经被汗洇湿了不少。
“青醁,你看,前面有家客店。咱们先下马歇会脚吧。”冯老四朝她喊道。
陈青醁回头望了一眼,说:“不行,这里离城太近,再往前走十几里地就有一家客栈,咱们还是去那儿再休息。”
冯老四在马背上吃力地颠簸着:“不行了,跑了半天,我这腰背都酸了,青醁,咱们还是歇歇吧,再要跑上十几里,我这把老骨头非散架不可。”
陈青醁拽着缰绳慢慢停下来,算了,跑了这么远,歇一下就歇一下吧。
前面那间酒家就开在路边,两扇对开的大门,门前挑着望竿,上面挂着一面酒旗。
两人下了马来,外面一个伙忙上来招呼。
“小二哥,把马牵去槽上喂些马料,等会我们还要赶路。”陈青醁把绳子扔给他,“记着喂些水。”
“好勒,客官里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