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下,徐朗将赵文雅横身抱起,飞快的奔出浴室,来到房间之后,脚跟向后一踢,房门紧紧的关闭,顾不得擦拭赵文雅身上湿漉漉的水汽,而赵文雅似乎也没有这方面的要求,此时的她也已经神情迷乱,几分羞臊,几分迫切,竟是不断的抚摸啃噬徐朗的肩膀。
徐朗将怀中的美人鱼轻轻的扔到了床上,向上一压,便匍匐在了赵文雅身上。
已经第二次和赵文雅做这种事情了,同样的房,同样的床,却是不一样的女人。
是的,的确是不一样的女人,有人说,女人是千变的,尤其是在床上,此时的徐朗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上一次的赵文雅充满了羞恼不甘恐惧,尽管最后是半推半就,但却总是少了那么点韵味,而这一次的赵文雅似乎抛却了所有的包袱,从一开始便占据了主动地位,不断的袭击着徐朗身上每一寸肌肤,甚至是就连那块最敏感的所在,赵文雅都没有放过。
如此的主动,倒是让徐朗有些慌乱,满手满眼皆诱.惑,倒是让徐朗有点无从下手。
老子不管了,怎么着也不能在女人面前表现出畏手畏脚来吧?徐朗心中想道,一把将赵文雅推倒,狠狠的抓住了那两团尤物。
对于徐朗近乎粗鲁的动作,赵文雅似是更加的喜欢,更加肆无忌惮的迎合徐朗的每一个动作。
水到渠成,瓜熟蒂落,每一次风云巨变似乎都要带来一场云.雨交加的洗礼,徐朗和赵文雅也毫不例外的走到了那最后一步。
然而,就在跃进雷池一步之际,赵文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来,猛然阻挡住了徐朗的攻击,“啊,徐朗,带套!”
徐朗才不管那些呢,“来不及啦,哪有吃了吐的呢?”一边说,一边自顾自的挥师前进。
然而,赵文雅却是十分执拗的愤然推开了徐朗的身子,“徐朗,你必须听我的!”
被赵文雅这一声突然的爆发,徐朗也有点清醒了起来。
是啊,万一要是让赵文雅怀.孕了,她和男人通.奸的罪名不就坐实了吗?要知道,她今天上午刚刚被丈夫质疑她腹中两个月大的骨肉的来历,为了反击丈夫的侮.辱这才狠心做了手术啊?如果,现在跟我做,再次怀.孕的话,岂不是罪名成真了吗?
哎呀,我真是猪脑子!怎么就不为赵文雅想想呢,她已经够悲惨的了,我岂能再往她伤口上撒盐?徐朗心中想道。
想罢,徐朗赶紧撤离阵地,急切的问道:“套在哪?”
“在那边那个抽屉里。”赵文雅也是声音急促的说道,顺带给徐朗指了指。
徐朗飞快的跳下床,迅速的拉开了抽屉,翻找了半天,竟是连套子的影子都没有,“没有啊,在哪呢?”
“啊?没有吗?一直放在里面的啊。”赵文雅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吃力的赤着脚走下床来,就这么明晃晃的身子帮徐朗翻找,但是仍然一无所获。
“该死的,肯定是王根生都给收起来了。”赵文雅狠狠的骂道。
“文雅,既然这样,就别管那么多了。”徐朗说着便一把将赵文雅抱起,三下五除二的再次占领阵地。
赵文雅半推半就的迎合着徐朗,但是脑子里却在翻江倒海的想着什么,最终,她再次推出来徐朗,厉声喝道:“不行!要么别做,做就必须带套!”
徐朗真是无奈了,但是只能服从赵文雅啊,这个节骨眼儿上,人家才是大爷!
可是,根本找不到套啊,徐朗心中那个急切啊,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冲着赵文雅漂亮的打了一个响指,“有啦,你等我。”说着便跑了出去,来到了厨房。
记得刚才在厨房的时候,发现有塑料袋,虽然不怎么舒服,但是总比是一层保险吧,徐朗急切的找出来了橱柜里的一个白色塑料袋,心中一阵大喜。
但是,悲催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徐朗拿着手中一看,塑料袋的底儿竟然破了一个洞。
“***!”徐朗爆了一句英文粗口,继续翻找。
找到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弃在垃圾桶里的方便面袋,套了套,不合适,方便面袋子太短了。
又找到一个家庭妇女刷碗时戴的塑胶手套,长度倒是合适了,吹了吹,竟是有五根手指分叉的,徐朗果断放弃。
徐朗悲催的急奔回赵文雅的房间,却谁知还没进门,只听赵文雅“嘭”的一声,紧紧的锁上了大门。
赵文雅在门后的声音传来:“徐朗,对不起!”
徐朗瞬间石化了一般,呆立在赵文雅门口。
对不起?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吗?
大姐,我现在更加确定咱俩上辈子必定有仇了,而且还是血海深仇的那种,这辈子你就是来报仇的,要杀要刮也就罢了,你偏不!你这是要活活玩死我是吧?
徐朗心中思绪万千,感慨万千,却只能化作无声的抗议,默默的回转身体,在浴室中,关了热水,换做冰凉冰凉的凉水,足足冲洗了一个多小时,又洗净了衣服,这才愤愤的冲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