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祖宅古朴中透露着大气,简约中透露着时尚,从这座祖宅之中,也可以看到燕京这座古城经历的历史变迁,新旧交替。
而此时,夜色正浓,四处寂静,祖宅之中一座秘密的偏室之中正坐着几位表情凝重的老人,为首的一位端坐在正中的一把太师椅上,左手拿着两个核桃,右手拿着一个葫芦,这种铁核桃和小葫芦,并非一般的核桃和葫芦,而是被称作“文玩核桃”和“文玩葫芦”。
所谓文玩,是华夏国古代“文房四宝”中衍生出来的做工精致,造型独特,带有深厚的文化底蕴的工艺品,比如核桃手串印章小葫芦,早年间,这是文人雅士的爱好。
而如今,文玩成为了一种古玩,不仅具有很高的商业价值,更是地位的象征,一般人手中玩着几个核桃,用手指肚揉搓,不出半个月,便能够把核桃搓的发亮,便成为了“文玩”,便可以拿去卖,所以,“文玩”向来是专业收藏人士的“宠爱”。
而杨家之中的这位老人手中把玩的核桃和葫芦,据说出自他手中卖出去的“文玩”都已经在古玩市场中炒到了几十万元一个核桃,甚至上百万元一个葫芦,人人都以收藏他老人家手中的“文玩”为荣,特别是京官,以及想要进京谋出路的外地官员,为了求得他老人家手中的“文玩”,可谓是费尽心机啊。
而这位老人正是燕京四大家族之一的杨家家主杨继业。
杨继业也是华夏国国院总理杨华山的大伯。
此时,杨继业面色凝重,手中一直把玩着核桃和葫芦,他老人家不敢说话,别人也都闷不做声。
而坐在杨继业下手另一侧的人,正是杨华山,他环顾四周,见众人都不说话,他鼓足勇气,呵呵笑道:“大伯,您老人家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等洗耳恭听就是了。”
然而,杨继业却是缓缓说道:“哎,不急不急,等我再揉搓一会儿,再差不到一刻钟,这两个核桃和葫芦便可以出手变卖啦,哈哈,到时候,又能给咱杨家赚来一笔外快啊。”
见到老人家笑了,其余等人也急忙干笑几声,陪着老人家笑。
杨华山脸上也强挤出笑容,呵呵笑道:“大伯,咱们杨家不差这点钱,您老人家何必这么劳累呢?”
杨继业又是随即说道:“哎,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老夫一没有骗,二没有抢,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只是玩玩核桃,让仆人拿到古玩市场变卖罢了,殊不知,更加高明的人都是卖字画啊,据说,徐国公的一个字都可以卖到数十万元喽,徐国公却是惜墨如金,唉,可惜啊,老夫写的一笔臭字,烂字,要不然的话,早就出去卖字啦。”
杨华山等人又是随声附和,呵呵一笑,不过,心中却是多多少少有些抱怨,大半夜的把大家召集起来,就是为了看你玩核桃的吗?
但是,大家也只有在心中暗自抱怨几下罢了,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又过了大半天,杨华山又是忍不住说道:“大伯,您看,我明天上午还有个重要的会,您有什么吩咐,是不是……”
然而,也就在这时,只见大伯杨继业面色一冷,手中轻轻一用力,两个核桃和一个葫芦竟是被他捏了个粉碎。
所有人都是一阵大惊,杨华山急忙起身,弯腰鞠躬,战战兢兢的说道:“大伯息怒,侄儿莽撞啦。”
杨继业猛然抬头,目光凌厉的盯着杨华山,“哼哼,华山呢,老夫知道,别人之所以看得起老夫,愿意出高价收藏老夫的文玩,全都是看在你的情面上,老夫更加知道,他们只是为了有求于你罢了,但是,老夫怎么听说,那些巴结老夫的几个京官都被你处理了呢?最为凄惨的是,东三省的一个部长花了100万收藏了老夫的一个葫芦,只是为了进京做官,你不仅没有升官,反而降了人家的职,说说吧,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杨华山额头上都已经出汗了,他心中早就料到了会是这件事,却是没有想到,老爷子竟然会如此的气愤,他急忙战战兢兢的说道:“大伯,这个,您要知道,侄儿是国院总理,事事要为国家百姓利益着想啊,那些官员的行为实际上是变相的行贿受贿啊,我……”
“哼!可你也别忘了,你是我杨家的子孙,老夫才是一家之主,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这件事暂且不提也就算了,那么徐朗呢?就因为他是徐国公的孙子,你就怕了徐家吗?徐朗接二连三的挑衅杨家的权威,你是怎么做的?”杨继业又是厉声说道。
杨华山急忙说道:“是是是,大伯教训的是,侄儿一定会加紧筹划侦办徐朗的计划,只要他做了违背国家利益的事情,不管他是谁的孙子,侄儿都会依法惩处的!”
杨继业似乎仍然不满意,却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心中已经有数了,不咸不淡的撂下一句话,“老夫有能力扶持你当上总理,就有能力把你撸下来,该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吧。”
杨继业说完便愤然起身走了出去。
杨华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只能点头称是。
………
而杨家人正在谈论的徐朗,此刻,心中也在盘算着如何回击杨家。
随后,徐朗又将炎黄猎人组织的一些属下叫到一边,告诉他们他处理掉了fbc其余的几个人,让他们通知他们的首长萧令公,做出进一步的安排计划。
随后,徐朗又悄悄去了躺隔壁,看看沉香阁的女孩们有没有受到影响。
安排部署完毕之后,徐朗这才来到自己房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