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徐朗急忙对米范叔叔说道:“米叔,我让我的属下护送你回去吧,今天晚上就别上班了,安全是第一位的。”
而米范也没有多想,自始至终,都是惊愣的看着徐朗这一连串的动作,实在是叹为观止,徐朗的手段总是那么的强悍,出乎人的预料。
听到徐朗的话,米范并没有看出那个家伙是配合徐朗假装晕倒在地的,他以为徐朗打他打的太厉害了,被打晕的呢,他急忙说道:“行,我先回去了,徐朗,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不过,麻烦你让你的属下送我到市委办公室吧,我还有些工作需要处理。”
“这……”徐朗知道,米范叔叔一心为民,强制要他休息,他恐怕不肯,他只好说道:“那好吧,不过,如果你在市委办公楼见到如玉那丫头的话,务必帮我劝劝她,一定不要加班了,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米范听罢,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禁不住拍了拍徐朗的肩膀,呵呵笑道:“真是个好男人,那好,我先走了。”
随即,徐朗的两名属下便护送着米范市长去了市委办公大厦,而他又招来两外的属下收拾现场,包括死尸和报废的轿车。
徐朗和米范黄炳文二人聊天的时候,心中就已经猜到了,如今乃是多事之秋,什么样的事情都是会发生的,而米范和黄炳文都是洪门势力中南洪门的代表人物,也便是洪门门主萧令公的忠实拥护者,他们自然会成为北洪门势力的眼中钉,所以,他这才派了属下在暗中护卫米范和黄炳文。
徐朗本身也亲自跟随在米范身后,只因,米范毕竟是自己的老丈人……之一,而黄炳文是警局总局局长,本身就配备有枪支,身边还有几名荷枪实弹的属下跟随,危险性比米范小多了,他这才跟随在了米范的身边。
果不其然,当徐朗赶到的时候,这边已经交火了,他知道,幕后定然还有高手,他这才隐藏在暗中,果然抓到了这条大鱼。
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这条大鱼,竟然还是今天早晨跑掉的那条漏网之鱼。
不过,徐朗今天早晨救董雪的时候,猜测那么怪异罕见的剧毒,应该是来自于唐门,而刚刚这个家伙说不能杀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还要当场说出他的身份。
由此,精明的徐朗好像验证了好长时间以来,心中的另一个隐隐的猜测,那就是,唐嫣的唐家家族很可能跟华夏国一个古老神秘的家族——川省唐门有关。
有米范在场,徐朗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他这才故意支走了米范。
看到米范叔叔走后,徐朗一脚踩到了地面上正在装晕的那个家伙身上。
然而,还未能徐朗开口说话,那个家伙竟是突然间洒出一把黑色的药粉,直冲徐朗的身子。
然而。这家伙还是太小看徐朗的实力了,他早就料到了这个家伙会有此一招,未能那些黑色的粉末触及到自己的身子,徐朗大手一抓,一道掌气侵袭而出,竟是将那些黑色的粉末全部“吹”到了那个家伙的身上。
只见在霎时间,那个家伙“啊”的惨叫一声,再看他的衣服和脸上脖子上和手臂上的肌肤,霎时间便开始溃烂,这种剧毒的效果,比徐朗所使用的化骨粉效果相似,威力却是差了好多倍。
徐朗又是一脚狠狠的踩了下去,冷声说道:“老家伙,你这是在找死你知道吗?如果你选择好好的给我交代你的问题和你的身世的话,或许,我会网开一面,但是,现在,你这是自作自受。”
只见那人在地上剧烈的抽搐着身子,就像是抽了羊角风一帮,张牙舞爪,胡乱的挥舞着,口中含混不清的说这些什么,仔细一听,原来这家伙说的是:“快,给我解药,给我解药,我不想死……”
徐朗冷笑着说道:“给你解药?呵呵,老子不加速你的死亡就已经不错了。”
而那个家伙在求生的欲望下,吃力的在自己身上翻找着什么,只见似乎抓遍了身上所有的裤兜,竟是翻出来一大堆的小瓶子小罐子和各式各样的药包。
徐朗不由得一阵惊愣:“我靠,你是开药铺的吗?”
这家伙的眼睛中也进入了不少的黑色药粉,导致他根本就看不见哪个小瓶子中装的才是解药,抓来抓去,他竟是哭着哀求道:“徐朗,我,我求求你,快给我解药,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啦,求求你,你不能杀我的。”
徐朗又是狠狠的踩了这家伙一脚,冷笑几声说道:“哦?那你至少要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吧。”
那人想了想之后,急忙说道:“我,我叫唐国忠,是燕京唐家家族的人,按照辈分,是唐嫣的叔伯爷爷,你跟嫣儿的关系,我们唐家的人早就知道了,看在嫣儿的份上,你不能杀我。”
徐朗心中恍然,看来自己的确猜测的不错,但也有所疏漏,自己猜测此人是唐门的人,却是不料他竟然是燕京唐家家族的人,而且,还个嫣儿那妞有着直接的亲属关系,这让他心中一愣,急忙问道:“那你这些毒药都是从得到的呢?你跟洪门又有什么关系呢?”
唐国忠知道,以徐朗的手段,如果自己不说实话的话,徐朗定然会以残酷的手段bi迫自己的,他只好如实说道:“徐朗,这是我们唐家家族的绝密,我告诉你的话,你,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们燕京唐家家族实际上是川省唐门的外门家族,也可以理解为一个旁系支脉,历年来,燕京唐家家族之所以发展迅速,是因为得到了川省唐门的暗中援助。
而我是洪门的人,是北洪门的势力分子,当然,我拥护门主的主张,将黑道变为白道,我也是这么努力的做的,然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许多事情我也是无能为力。
今日的行动,是北洪门的主谋在幕后策划的,我只是按照上面的命令行动的罢了,目的就是为了挑起南北洪门的矛盾,趁着门主失踪之际,实现南北分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