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顾妗姒穿衣服的手一顿,带着几分愕然询问道:“皇后娘娘不是病重吗?”
“奴婢也不知……”春雨略微摇头,带着几分无奈摇头。
“皇后这……怕是早有预谋啊。”顾妗姒眯了眯眼神色有些古怪。
大年初一就这么热闹。
顾妗姒出外一看,昨夜许是下了一夜的大雪,外面的道路已经完全被大雪覆盖住了。
因着现在时辰还在,宫人们都没来得及把雪完全铲干净。
顾妗姒裹上了厚厚的裘袄,赶去了怡景宫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茶碗摔碎的声响传来,那滚烫的茶水溅在了顾妗姒的绣鞋上,也溅在了贤妃的手上。
贤妃披头散发的跪在殿前,面上带着惊慌哀求之色:“皇上,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
“冤枉!?”靳闫容骤然起身,猛地抓起桌上的信纸丢在贤妃的脸上,愤怒无比的怒斥道:“你给朕好好看看这上面都写了什么!”
“你忘了你当年是凭借着什么进府的?”
“你又忘了,你每每送往御书房的那些诗文都是什么?”
“朕夸赞过你的字写得极好,这上面字字句句都是你的笔记,如今你有脸跪在朕的面前喊冤?”
贤妃呆愣在了原地,仰着头望着暴怒之中的靳闫容却有些出神。
像是呢喃般道:“原来你都记得……”
记得她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