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在优雅地弹着钢琴，我还调侃你脸上和我一样的泪痣。”

赵沫鸢带着笑意回想着这些记忆，却让白庭羽如心绞般疼痛不已，他真的很想说，那个人是冷睿，不是白庭羽……可是他不能。

微微扯了扯嘴角，宠溺地递上一口粥道：“嗯，我都记得。”

赵沫鸢眨眨眼睛，是她看错了吗，为何觉得白庭羽眸地有那么一瞬的悲凉？

话说，她其实很纳闷，明明自己好像已经填满儿时空白的记忆，可是潜意识却总觉得落下了点什么，而且还很重要。

“庭羽，对不起，我清楚地记得你好像要我跟你走，我却狠心地拒绝了你，我想不起来为什么了，可是好像自从那以后，你就消失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你。”

赵沫鸢每说一句，白庭羽的内心就沉重一分，若是谎言不被戳破也就罢了，若是真的有一天暴露了，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原谅他的隐瞒。

放下已经喝的差不多的粥，白庭羽温柔地揉了揉赵沫鸢的头道：“傻丫头，刚醒就别想这么多了，好好休息。”

“嗯。”赵沫鸢点点头，目送白庭羽端着碗离开了房间。

不对，还是不对，自从醒来一切都变得很奇怪，所有事，所有人，都仿佛突然隔了一层纱，令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