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尘越多说，赵沫鸢便感觉心口越有些难受，有些难以言说的压抑，让人一时之间喘不过气来。

“跟你说说我们之间的小故事吧。”封尘闭上眸，掩去眼中的悲伤，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那是封尘认识了魅有一段时间了，他感觉她每天都是用心练武练武，甚至不多分出一点时间来做些别的女孩子该做的事情。

她是有天赋的，可她比别人付出了多百倍的努力。

“魅儿，你每天那么拼命练武，到底为了什么？”封尘坐到了大汗淋漓的魅旁，递上了一瓶水。

他并不认为，一个女孩子对武有如此深的执念。

“谢了。”魅接过水，却并没有打算喝。

“你每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封尘只是随意问道，他那个时候也并没有感觉，自己怎么突然对一个女孩如此上心。

魅强挤出一抹笑意，淡淡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会些东西很重要。”至少……可以去保护想保护的人。

封尘点点头，认可道：“话虽如此，可你未免也太拼了，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自己至少是个女孩子。”

“男孩女孩又怎样，还不都是人。”魅带着凉意，上扬起半分弧度，“不与你说了，我还要再练练。”

封尘摇了摇头，却也不离开，就这么看着她已经近乎完美却还在完善的每一个动作。

记忆渐渐拉回，拉回到了月光披洒下的两个人身上。

“你知道吗？”封尘起身看向窗外的残月道，“我从没见过如此刻苦的女孩，从早到晚，几乎不停歇，他从来不说自己到底为了什么，可是心里的那份执念，好像压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