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控制的。”莫祺心疼地为盈盈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我们帝都的杀手，从小成为帝都的一员起，就要服下一种药物，长期服用，会让我们对杀人和折磨人上瘾……”

“药物？”

封尘皱皱眉，他想起当年赵沫鸢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对鲜血有种兴奋和上瘾的欲望……

“莫祺，魅儿曾经也是帝都的人吧，……我说的是沫鸢。”封尘试探的眸光轻轻落到莫祺身上。

莫祺眸中闪过一抹惊异，而后点点头道：“嗯，帝都那个女魔头，就是她。”

“什么？”静默表示自己被吓到了，“姐姐自己好像不知道这些事啊。”

“不过她现在已经全都想起来了。”

莫祺不再多说，抱起盈盈朝楼上走去：“我先带盈盈去休息了。”

“天啊，当初嗜血阁创立的宗旨，就是最后想要灭了帝都啊，包括道上所有的势力，哪个不想灭了帝都……结果，姐姐想灭的是自己……”

静默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怕再说下去，旁边两位都想揍他了。

封尘有些惆怅，静默说的不错，想必魅儿刚知道这些时，自己也很崩溃吧。

而赵沫鸢行在夜色中，她想她是知道夜冥在哪里的。

那条落寞的巷子，阴冷地吹过一阵又一阵夜风。

夜冥就这么站在那里，他的背影渐渐被月光拉长，让人无比心疼。

“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