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没有向往常一样给予回应，只是淡淡道：“你还活着呢？”

讽刺戏谑的声音让赵沫鸢心底一凉。

“睿……”

“别叫我，我哥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冷睿笑道，“你怎么还不去死？”

赵沫鸢觉得心好痛，像是被刀子狠狠剜出来一样，痛到麻木。

“小羽是我杀的，你要如何处置我，我都无所谓。”赵沫鸢敛眸低垂，有些愧疚。

“赵沫鸢，你除了愧疚还会什么？懦弱，你去死吧，我恨你！”

冷睿冰冷的声音让赵沫鸢止不住一行清泪。

她抬起头刚要说些什么，却清晰地听到自己皮肉撕裂的声音，心好痛。

她低头看到一把刀子狠狠插在自己胸口，冷睿的声音憎恶地回荡在脑海：“我恨你！”

紧接着，画面切换，四周变成了遥遥无尽头的血色。

尹溪慢慢从远处走了过来，奸诈阴笑着道：“他亲手杀了你，伤心吗？”

“是我对不起他。”赵沫鸢拼命地摇着头。

“沫，我最讨厌你这幅样子，帝都的人，不会懂眼泪为何物。”

尹溪狠狠地掐上赵沫鸢的脸道：“伤心是吗，那我给你反击的机会啊，你记住，他杀了你，他不要你！”

“他没有……”

赵沫鸢喃喃着，感觉自己的思绪越来越脱离控制和束缚。

“他杀了你！他不要你！”

尹溪的声音一遍遍地回荡在自己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