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日在宫门,姜池鱼没有直接答应自己的邀约,反而是找借口溜了,徐故言心里也是没底。要知道,徐故渊虽然行为轻浮,但是却实打实的生了一副好皮囊。
看徐故言的表情,姜池鱼便知道他误会了,赶忙解释道:“故言哥哥你别多想,我并非倾心与他,只是……”
姜池鱼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日与徐故渊的赌约和盘托出。
听闻姜池鱼是因为这事才答应与徐故渊一同游湖的,徐故言稍稍定了定心,换上了一副温柔的面孔,说道:“那就好,若是有什么为难的,尽管来找我。”
听到徐故言说出这么贴心的话,姜池鱼羞涩一笑,低下了头。
到厅室与姜池鱼又聊了几句,徐故言便说皇上还有事交代他去办,先行告辞了。
姜池鱼送徐故言出了北疆王府,回到房中瘫坐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唉,这京城啊,我是真的一日都不想多待。”
“可是不在京城,郡主就看不到太子了。”小环看着忧愁的姜池鱼,开解道。
“你说的倒是也没错。”
这边姜池鱼在心累,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无拘无束的北疆。另一边,徐故言黑着脸坐在兴庆宫。
姜皇后看着一言不发的儿子,宽慰道:“她不是已经与你诉了衷肠吗?你还在烦心什么?”
徐故言冷声道:“她心思单纯,什么时候遇到过徐故渊这样死缠烂打的轻浮之人,那等轻浮之事我是做不出的,我怕她守不住心思。”
姜皇后沉声道:“你若是怕,就与她多接触些,时时守着她,料这徐故渊在你面前也不敢放肆。”
“他有什么不敢的!”
“实在不成……”姜皇后说着,朝徐故言递了个眼色,说道:“左不过是个不受宠的。”
听到姜皇后这么说,徐故言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但眼神渐渐透出了阴狠的之色。
姜池鱼并不知道姜皇后母子二人在图谋什么,还在感叹在京城过一日,比在北疆操练一天都累。
眼看七夕将近,姜池鱼这几日可忙坏了。
这边安抚着疑心重重的徐故言,那边还要应付天天拎着食盒的徐故渊,两人仿佛商量好一般,每日轮着来找她。
这日打发走了徐故渊,姜池鱼有些疲惫,对小环抱怨道:“从前进京怎么没有这许多的事情,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对,多事之秋,我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听着姜池鱼在这曲解成语,小环偷笑了一下:“郡主,过两日就是七夕了,要不然咱们假装病了,闭门谢客吧。”
姜池鱼表情突然兴奋起来,随后想到了什么,眼神又黯淡了:“还是别了吧,要是我说病了,我怕这两个人来的更勤了,我可没那个心力去应付。”
“郡主不是最喜欢太子殿下吗?”
“喜欢归喜欢,但是那个徐故渊非要掺和一脚,我是真的疲于应对。”姜池鱼整个人成一个“大”字瘫在床上,发泄似的大声说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也许过完七夕就好了吧。姜池鱼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