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走了,徐故言也没同她多说几句话,便把这股气,都撒在了杜思思身上。
“你便是这么待客的?”徐故言黑着脸问道。
杜思思见徐故言生气,立马跪下,低着头不说话。
“你是太子妃,是我东宫的主母,这样的事传出去,外人指责我东宫不知礼数,到时候本宫的颜面何在?”斥责了杜思思之后,徐故言拂袖而去。
杜思思站起来,揉了揉在冰冷地砖上跪的生疼的膝盖,眼中透着恨意。姜池鱼马上就要嫁给别人了,为什么太子还是这样护着她?就因为这点小事训斥自己?想着,杜思思咬了咬牙。
杜思思心中生恨,却不知找谁诉说,晚间徐故言也没来杜思思房中,而是在书房过夜。杜思思身边的婢女是她从丞相府带来的陪嫁,自然是同杜思思一条心的。
看着自家主子愤怒的砸东西,婢女劝解道:“太子妃,您也别动怒了,没得在气坏自己的身子。”
杜思思气道:“哼,你看她那个狐媚的样子,快要成婚了还不安生,偏太子还吃她这一套,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杜思思似乎是忘却了,她是怎么爬到太子妃这个位置了。
“太子妃别生气,由得她怎么动那狐媚心思,将来的皇后之位还是您的,您若真是气不过,明日去禀了皇后,让皇后娘娘为您做主。”婢女讨好似的说道。
第二日一大早,杜思思便找姜皇后去了。
看着哭哭啼啼的杜思思,姜皇后心中也是厌烦,脸上却还是摆出疼惜的表情:“太子也是疼惜你,为了你之后不犯错,宫中规矩多,他是怕之后有心之人用这一点说你的不是。”
杜思思抹了抹眼泪,心中将姜皇后说的有心之人带到了姜池鱼头上:“母后,姜池鱼就是在针对我,你是没见那日她猖狂的样子,仗着父亲有军功,未来夫君功绩又多,这是摆明了看不起我,看不起殿下呢。”
姜皇后看着杜思思市井妇人般的撒泼告状,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心中叹气。
又安抚了几句之后,挥手让杜思思回去了。
想起杜思思的样子,姜皇后有些头疼,却又忽的想起什么,唤来了心腹的婢女,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看着婢女离去,姜皇后脸上露出阴毒的笑。
这几日姜池鱼过的倒是安生,自从徐故渊的功绩上表之后,皇上有些看重徐故渊,徐故渊也渐渐忙了起来,虽说也是日日见面,但是总归是不像以前来的那般勤快了。
徐故渊不来,杜守拙来的倒是多了。
杜丞相那日来过之后,也看出姜池鱼是个深明大义,知礼懂事的,所以并不在意杜守拙与姜池鱼亲近,甚至有些鼓励杜守拙与姜池鱼来往。
这日姜池鱼实在闲着无趣,准备去逛一逛飞鸢的总部。
杜守拙不知飞鸢是徐故渊的,这事姜池鱼也不好说与杜守拙。
姜池鱼神神秘秘的拉着杜守拙:“守拙,今日闲着也是闲着,带你去个地方。”
看着姜池鱼一脸兴奋的模样,杜守拙问道:“什么地方?”
姜池鱼附在杜守拙耳边,悄悄说了几句。杜守拙神色大变:“那种地方,怎么去得?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