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后一时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气的瞪圆了眼珠子,轻轻地咬着下唇,眼里颇为不甘。
姜池鱼不等她继续发难,毕恭毕敬地行了礼,之后便阔步向前离开了。
一路上,姜池鱼一句话也不说,徐故渊更是打量着她的脸色,沉寂的找不出一点儿生机。
一切都和料想的不谋而合,可姜池鱼就是高兴不起来,更为自己从前瞎了眼而忿恨不平。
姜太后背地里害了徐国的肱骨之臣,面上却满口仁义道德的跟她讲着同仇敌忾。
呸,虚伪!
姜池鱼在心里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又低低的咒骂了一声。
北疆王府,从前的那些暗卫还在,陈平一到京城,便开始让人收拾北疆王府,所有的人都排查了一遍。
“陈叔叔,辛苦你了。”姜池鱼伸出手,朝着陈平抱拳。
“小郡主,末将这一次前来,查看了一下宫中布防,还和从前先帝在时一样,恐怕这新帝,还坐不稳这个位子。”陈平看了一眼姜池鱼,又将目光移到徐故渊嗯身上,眼里晦暗不明。
姜池鱼伸出手,从桌上执起一杯茶,茶还未入口,便没了喝茶的兴趣,这才轻轻放下,“这件事情,暂且不论,我们首当其冲的,就是收集证据,没有证据,饶是有再多良机,我们也利用不上。”
“我这就去飞鸢一趟,让他们加紧时间探查。”徐故渊闻言,即刻起身,对着陈平一礼后,便要匆匆离去。
姜池鱼望了一眼徐故渊的背影,低低的呵止,“慢着,劳陈叔叔贴身保护故渊,他正是那对母子的心头刺,可不能出任何事情。”
陈平点了点头,跟在徐故渊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北疆王府。
姜池鱼顿觉心口闷得慌,脑海里时不时的会想起从前姜如风去打仗的时候,一副宠溺的模样安慰着她,如今,人去楼空,连这北疆王府,都失了往日的风采。
“小郡主,这是厨房刚做好的,您吃一点儿吧。”一个小丫头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上来,将东西放在姜池鱼的面前,这才柔声开口到。
“我父亲已经不在了,为什么你们还愿意留在这里?”
姜池鱼看着面前做的细致的羹,没由来的鼻子一酸,却没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