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去厕所。”傅予寒站了起来,“我去外面上。”
他看起来的确像是没什么事,走路不摇不晃的。包厢里,老四在唱歌,三毛眼皮打架,昏昏欲睡,雍容想了想,也站了起来:“等等,我也去。”
傅予寒一僵,片刻已经恢复自然,沉默地走了出去。
有些事未曾挑明的时候无法拒绝,但不代表他就没有感觉。
危机感是一个人的本能反应,刺痛会从脊椎底部慢慢爬上脑后。
他闷声不语,雍容在背后叫了他两次都搭理,终于赶在对方进厕所之前把自己关进了隔间内。
手机上有闻煜打来的未接来电以及几句留言。
闻煜:喝了多少?
闻煜:喂,回话。
傅予寒背靠隔间墙,撑着眼皮打字。
傅予寒:你到哪儿了?
闻煜反手打了电话回来,傅予寒迅速掐断。
傅予寒:现在不方便接,哥。
傅予寒:打字行么,你到哪儿了?
回复来得很快。
闻煜:马上到,你什么情况?
傅予寒:我不知道?
傅予寒:我在厕所里,雍容跟着我进来了,我不确定他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