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便。”闻煜咕哝着把自己裹进了被窝。
傅予寒摇摇头,忍不住轻勾了下唇角。
……这点笑意很快在下床穿衣服的时候僵住了。
操,他昨天就穿了一条裤子。
所以闻煜把他放上床的时候还替他脱裤子了。
身败名裂是什么感觉?傅予寒好像体会到了。
因为这个小插曲,洗完澡之后傅予寒突然失去了进去再睡会儿的勇气,他拿着手机跑到客厅里,检查起了未接来电和信息。
有两条来自四哥,说让他醒了吱一声。
傅予寒回了个“吱”。
四哥很快把电话打了回来:“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还行,没什么事。”傅予寒清了清嗓子。
洗胃以后他嗓子一直不太舒服,说话带着哑,隔着电话就像是很憔悴似的。
四哥对此非常过意不去:“真对不住,我本来想雍容就是过来吃个饭喝个酒也没啥,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下作。”
“没事。”傅予寒问,“三毛和北林有事么?”
“没有。”
“那就是下药下我杯子里了。”傅予寒仔细回忆,“但我真没发现他是怎么下的药——是我自己不小心。”
“那倒也不是。”老四叹了口气,“雍容玩得多,手段也多,我本来想着他这两年收心了,再说你又是小七带过来的人,他不至于做什么出格的事,谁知道……唉,不过你放心,你已经拍好的片子不管他最后用不用,钱我肯定得让他吐出来,半毛不会少你的。”
“谢谢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