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允不想放手,他的头很疼,心里也很不舒服。
这些平时忍惯了的东西,因为现在有人疼了,就变得特别明显而矫情。
他的嗓音低沉,呼吸滚烫地喷在他耳侧,抓着他的手也更加用力:“什么都不要,要你。”
宁安的笑意敛了些,握了他的手,把他带到沙发坐下来。
他不再问他的意见,而是告诉他:“我先去熬上醒酒汤,然后再带你洗澡。”
他放开他的手,转身想去厨房熬上醒酒汤,却不防被他从背后一把牢牢抱住。
他坐着,而宁安站着。
他的手劲儿很大,双手环在宁安腰间用力。
只一下,宁安便踉跄着退了回来,一时站不稳坐到了他的身上。
他把头埋在他后颈处,语气沉沉的,有点慌:“不要走。”
他不想他走,怕他离开,也怕他出国,他把昏沉的额头抵在他的后颈处,轻声说:“不要走,我什么都不做,就抱抱。”
宁安的后背紧贴在他的胸前,一时很无奈,又很紧张。
可他的声音又让他很心疼。
他把头往前稍稍垂着,感知到封允的鼻尖在他脖颈处轻轻地依恋地磨蹭着。
把他的那块皮肤蹭的滚烫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那块皮肤大概发红了,呼吸扫过又痒又烫,让他既坐不住,可又挣不开。
于是他轻声问:“封允,你是真的醉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