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光灯照到眼前,还打了两声喇叭,陆淮赶紧将挥霍钱财的包工头拉到自己身边。
“这谁家开始吹唢呐了!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他妈扰民了!”姜衢闭着眼睛吼。
夜深人静,扰民的人被陆淮捂住嘴。
陆淮手掐他的腰,喉结轻耸,将人拉到墙根底下。
头顶一盏路灯,染着土灰,陆淮抓紧时间:“姜衢,刚那人说,你亲我一下,他就不吹唢呐了。”
“没钱也想让我整活儿?”姜衢推他,“去和他说!得付钱!”
陆淮把刚刚到手的工资塞进他口袋,犹豫了两秒,手指拐了弯,往他身后放。
指尖隔着裤口袋,很自然地按了按。
初夏的运动裤很薄,布料似乎都要融化在温度里,触手感受到的柔软,真实地停留在皮肤上。
陆淮抽出手,沉着声说:“钱给你放好了。”
姜衢二话不说,拉了他的脖子,一脑门就往他脸上撞,吧唧一声,亲了个实在。
还没来得及松开眼前人,下一秒,他便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密实的,不漏风。
“你干嘛?”他在陆淮怀里挣扎,声音却很闷。
陆淮拍着他背,安抚:“别动,人家说想要个售后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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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衢是一阵怒拍门声叫醒的。
他眼睛都睁不开,半捂着看时间——6:43。
门还在咚咚咚,他只能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起来,没走几步就感觉脑子晕的不行,对着门喊道:“姥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