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就是你见过咱这个公司的老板吗？他来视察过吗？”

“老板？比咱厂长官儿还大的人？”

“嗯，对，就是管着咱厂长的。”

王娟想了想，说道：“见过，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见过！？什么时候？他多久来一次？还有，你知道他是哪里的人吗？”

“停停停！你这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

“那行了，你说！”

“我只听说咱公司的大老板，跟咱们厂长是战友，他是来过一次，厂长带着来的，你还别说，这大老板长得是真好看！怎么说呢，他看着又高又瘦，而且长得怎么说呢，就是好看！斯斯文文的！但是看他和厂长谈话的时候，又觉得他很爽快！你说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有钱的人到最后会娶谁呢？”

......

曹秀芳真是没有想到，这王娟还有做花痴的潜质。不过，看来自己是问不出来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了。不过...

“那人长得好看？”

“嗯！”

“比你青梅竹马的登子哥还好看？”

“嗯！”

很好，这次的声音更大更响亮。

“那你为什么还非得在人家一棵树上吊死呢？”

王娟听了之后，收回表情，看着曹秀芳说道：“哪能一样吗？大老板那种人哪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惦记的？我啊，有登子一个人就够了！”

“可是你连一个登子都拿不下。”曹秀芳弱弱地说道。

“你说什么！？”

“我错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她真是嘴欠，人家刚刚好了，自己干嘛又提起来？万一王娟再把自己当做攻击对象，那自己岂不是要怄死！？

“哼，瞧把你给吓的！放心，知道你对他没有兴趣。我算是看出来了，这要是真算起来，登子他还配不上你呢！”

“哪有什么配上配不上？”

“哼，怎么没有！？你也就是自己不自知而已，就让他再自不量力一阵子吧！”

额，您可真看得开！曹秀芳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

接下里的几天里，曹秀芳就一直安安分分地在厂子里工作，但是她看似平静的内心背后，确是有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这都好几天了，曹志平怎么还没有回来？这眼看着马上就要过中秋节了，按理说自己交设计的稿的时间算是比较靠后的了，他们肯定是要在中秋节之前销售的，要不然人家都过节去了，哪里还有过完节在买新衣服的？

曹秀芳在等了几天之后，终于等来了曹志平。

“怎么样怎么样？”

“不怎么样！”曹志平一脸沮丧地说道。

“为什么？”

“人家这次压根儿就不卖给我们这些小商小贩！”

听曹志平这么一说，曹秀芳感觉自己已经不需要再继续验证下去了。

曹志平见曹秀芳停住不问了，奇怪地说道：“怎么不问了？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去进货，可是人家说这次的衣服不是卖给咱们这些零售商的，总共就生产了五件，全都供给了市中心的几大*店，再多了，没有！不过，幸亏我机灵，到市区赚了一圈，果然看到了你设计的那套衣服，你还别说，你设计的这件衣服一般人可真穿不了。当然也买不起，为这个，那些售货员没少打量我！亏得我为了你，硬是厚着脸皮问了问衣服是不是‘尚雅’的牌子！你猜他们怎么说？”

“不是！”

“可不！非但不是，就为这个，这‘丽人’可是成了‘尚雅’劲敌，听说还有人想采访‘丽人’的老总呢！可是，愣是不知道人家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