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发上,打开手机,莫名其妙地打开昨晚和邹潍朗的聊天记录,从第一条一直翻到了最后一条。
他们两个是智障吗?怎么会相互说那么无聊的话。
昨天晚上她一定是被谁上了身,才会这么聊天。完全是口水话,前言不搭后语,一个问题翻来覆去地讨论。
她脸突然有些烧,抬手用手背摸了摸脸,又触电似的放下。
她真的是疯了。
放下手机,索性去洗了个澡,又仔仔细细地化了妆,粉底、眼影、口红、高光一样不落,反正时间还多。
化完妆又挑了会儿衣服,不知道要穿什么。拿了条裙子在手里,心里想到他肯定还是t恤短裤,而且今天要去的是那样的地方,犹豫了一下,又换了件短袖和短裤。
收拾好自己之后,已经三点半,她拎了包下楼。
走到楼下,看到邹潍朗站在门口。他倚着树干,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带着耳机,耳机线绕脖子一圈,向下隐没在裤兜里。
一如徐晚风所想的白衣黑裤,带着帽子。阳光穿过簌簌葱绿树叶,细碎地打在他帽子上,又被反弹了回去。下巴上沾了些金色光线,随着他的动作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