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风一直没理他,他也没说话,只是时不时偏头看她一眼,那有点委屈又有点埋怨的小眼神,看得徐晚风什么气都消了,反而心软得一塌糊涂。
面前这么大一只,唱歌很凶的男人,本质上竟然是一只小奶狗。
下午四点太阳不是很刺眼,但烘烤了一整个白天的室外蒸笼一样,邹潍朗还戴着帽子,汗从脸侧一行一行地往下流,整个人都蔫儿了几分。
徐晚风看了心疼,从包里拿出把太阳伞,撑开想给两人打上,奈何个子太矮,踮起脚都挨不到邹潍朗头顶。
一蹦一蹦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谁又能想到,这是外界眼里成熟知性的晚风大大呢。
邹潍朗见她这样,毫不留情地笑了起来,然后接过她手中的伞,稳稳地撑在两人头顶。
百分之五十的阳光都被挡在了头顶,邹潍朗感觉好多了,立马有了些精气神儿。可因为他太高,伞也撑得高,徐晚风几乎整个人都暴露在阳光里,身体自动往外分泌汗水,身上也湿答答的。
但当她转头看见身旁那个又酷又甜的男人时,就一点儿也不热了。
走到路口,邹潍朗伸手要打车。
徐晚风拦住他,“要不我们坐地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