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无语,“就是晚风朋友啊。”
邹潍朗想到那个女人刚刚的一举一动,眼睛一翻,实在说不上喜欢,毫不在意地出口:“不知道啊!”
小苏恨铁不成刚极了,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她是晚风的朋友啊,你都不管的,这样你怎么追到晚风啊!”
邹潍朗耸了耸鼻子,不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把这件事告诉徐晚风。
徐晚风知道她朋友的所作所为之后,一定会理解他,不会怪他的。
见邹潍朗一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样子,小苏叹口气,跑出工作室往路口望了望,早已没有方泠安的影子。
他回来,瞪了邹潍朗一眼,大有为儿子操碎了心的老父亲的样子。
徐晚风回到家,头晕得不行,也说不上来哪儿不舒服,但就是哪儿哪儿都难受。
屋子里有点热,她习惯性地想开空调,想到医生的话和邹潍朗认真的脸,便放弃,去浴室洗了个澡。
今天和邹潍朗在外面待了很久,还大哭过,一身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