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有些幽怨,忍不住往浴室的方向看了好几眼,其实她……也是可以的呀。
这之后,一种叫做暧昧的气氛缓缓流淌在房间里,邹潍朗在这种事情上脸皮尤其薄,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看也不敢看徐晚风,也不怎么说话,径直上了床,斜斜躺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却有意无意地视线掠过徐晚风,面色薄红,抿着下唇,一副纯情样子。
徐晚风虽然知道他害羞,但也不免有些生气,刚刚还百般亲热的男人转眼就像不认识一样,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越想越气,冷哼一声,径直去了浴室。
直到上床睡觉,邹潍朗都没再怎么说话,徐晚风问什么他也只是回答些“嗯”“哦”的单音,搪塞似的。徐晚风气闷,但这种事情要她怎么说,只得憋在心里,但不自觉地一举一动都染上情绪,翻书翻得哗哗响,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啪得合上书,重重地摔在床头柜上,关掉灯,睡觉。
夜已深,酒店对面高层还亮着的灯寥寥无几,暗空将高楼拦腰斩断,一半根扎在地上,一半融进了夜色里。
邹潍朗躺在床上,脑子很乱,混混沌沌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侧耳听着徐晚风那边的动静。
她似乎睡不着,不停地翻身,呼吸都带上几分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