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魏世龙看到海仪眯着眼睛害怕的样子就得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在她的面前都只能折服,要么就是瑟瑟发抖。不禁又想起左兮灵这家伙,无数次让他吃瘪,关键是还不能奈她何。
他捏着海仪的下巴说:“老实说,你长得还真是不赖,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怪乖乖服从就能少受点罪。”
海仪避开魏世龙传来的气息,咬着牙说到:“你这样玩·弄女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不怕哪天自食其果吗?!”
“哈哈哈,我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在朝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魏世龙猝不及防的亲了一下她的嘴唇,又得意地大笑着,“就像现在,我在这里亲你,没人敢过来。就算官府的人围在这里我也敢对你进行情感的交流你信不信。哈哈哈……”
海仪听说过魏世龙是个玩世不恭,鱼肉百姓的纨绔子弟,以为那些传闻毕竟有虚假的成分。现在看来那些纨绔子弟和他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他简直肆无忌惮到了极点!
“畜牲!”海仪没有别的话可说,也不想多说,怕脏了自己的嘴。
魏世龙阴鸷地笑道:“敢当面这么骂我的,大多都已经尸骨无存了,我觉得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我不会对女人采取那样残酷的死法,更别说你这样的美人儿。”
眼看着魏世龙又要凑近,海仪脱口而出:“你知道我是蓝挚初的什么人嘛!”
魏世龙一愣,没想到这个女人还和蓝挚初有关系,兴趣陡然上升,玩弄着她的下巴淡淡地问道:“你倒是说说,你是蓝挚初的什么人,未婚妻吗?”
魏世龙到希望她是蓝挚初的未婚妻什么的,那样这场游戏就更加好玩了。
海仪满心懊恼,自己怎么会拿蓝挚初当挡箭牌。要是她和蓝挚初真有什么关系倒好,关键是她真的只是一个蓝挚初书院的侍寝丫鬟!更无奈的是她还被书院赶了出去。
“说呀,我可是等着你的回答呢。”魏世龙看她难以启齿的样子,语气显得很轻蔑,好像看穿了她所想似的。
“侍寝丫鬟……”海仪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怕自己都听不见。
可是魏世龙似乎听得很清楚,嘲讽的意味更加明显了:“这么漂亮的侍·寝丫鬟,蓝挚初还真是艳福不浅呐。你说我要是睡了他的侍寝丫鬟,他会不会气得找上门来。哈哈……”
海仪闭着眼睛不再回答,现在谁也救不了她了,真是悲哀。在朝都,身为第一富商海一伦的女儿居然像狗一样被人玩弄!
“那不是海仪吗?”这个角落的不远处传来陌生的声音,看装束这是书斋的人。海仪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意间跑到了书斋附近,她向书斋的人投去求救的眼神,可是书斋的人没人敢和魏世龙撄锋。这可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主!
书斋的人越来越多,魏世龙感觉有点为难,让亲信围城一个圈,把他和海仪围在里面。局面很是让人为难,要是当着书斋的人对海仪动粗的话,这帮文人墨客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他和他父亲口诛笔伐呢。
在朝都他确实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当真目无王法给父亲魏文贤带去麻烦那他就遭殃了。现在怎么办呢,如果惨淡收场岂不是沦为笑柄?他已经在一个女人那里吃了闭门羹,现在又要重演了吗?
海仪看得出来魏世龙有了顾虑,趁机说道:“哼,你也有怕的时候吗?”
“你给我闭嘴。”魏世龙最恨别人对他用激将法,因为他就喜欢倒行逆施。他的眼睛中一闪,悠然地说道:“有一个办法能化解这样的局面……只要你答应嫁给我。”
“痴人说梦,我就是嫁给猪狗都不会嫁给你!”海仪看到他吃瘪的样子也不由得得意,所以说的话也变得冲动,但她不知道魏世龙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那就不要怪我!”话还没说完就直接对着海仪的连一阵猛亲,海仪尖叫着,左手被他牢牢固定在墙上,情急之下“啪”地一声右手甩在了魏世龙的脸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周围的人都静静地看着着一幕:朝都恶霸魏世龙调·戏*,被反抽一巴掌,痴傻愣在原地。很多人想叫好,可是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把话藏在了心里。
魏世龙面色阴沉,两眼愤怒得发红,看了看那些看热闹的人。怒视着海仪:“你叫海仪是吧,我不管你是什么狗屁海一伦的女儿,也不管你是谁的侍·寝丫鬟!”
海仪咽了咽口水,她能感受到魏世龙有多么愤怒,这种人逼急了他真的会不管不顾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哗啦!”她的衣服猛地被拉开,露出白色的内·衣,两座双·峰隐约可见。因为海仪的过度紧张,不停地起伏着,这让魏世龙更加亢·奋。
“今天我就要将你就地正法!”魏世龙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脸胖,清晰的留下红印,又顺着脖子往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