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最受瞩目的胜负之争,即便反复复盘,依然没有人能得出结论。
有人发现早从决斗开始的五分钟起,飞鸾就精心设局布下连环陷阱,甚至不惜以自己为饵只为将ace诱骗入最后的网中。
也有人从ace遭受叁次致命袭击仍游刃有余,甚至发起反攻的行为,得出了这名选手仍保留实力的结论。
此外还另有一种猎奇的说法,两人本就是现实好友,这场留有悬念的残局是两人的一场恶作剧,理由就是难分出先后的切断连接——若不是提前约好,绝不可能发生如此巧合的事件。
随着时间推移,最后这种说法逐渐占据上风,因为自此之后,无论“ace”还是“飞鸾”,都再没上线过。
至于真相究竟如何,恐怕只有身为当事者的两人知道了。
眼前的光影霎时扭曲,化作断开连接的一片漆黑,色浅似琉璃的眼缓缓睁开,“晷,为什么?”
沸腾的血液仍未平息,只差分毫,就能将对手斩杀在身前,曲了曲指,她眼里闪过不悦。
“你的那位久未逢面的哥哥,就在刚才抵家,你觉得当他发现房里空无一人时,会做些什么呢?”
自耳畔响起的声音极其悦耳,只是不知是否错觉,这声音虽柔和礼貌,却怎么都透着一点缺乏感情要素的特质来。
ace,林瑰夏腾地跳起身,“怎么不早说!”她摸出通讯装置,看着那几条未接通讯,只觉得头大。
“别急,”耳旁的声音顿了一顿,柔声道,“五分钟前,我以你的名义发了讯息给宋铭,想必他已经替你圆谎了吧。”
同一时间,银星的另一端,一扇毫不起眼的门响起了敲击声。敲门者极具耐心,大有一种不敲开门誓不罢休的执拗,与之相反的,敲门的响声却是富有节制的。
“进。”门内终于有了回应,声音出乎意料的年轻。
这是一间没有光的房间,窗帘布是厚实的暗红丝绒,光照一丝一毫都打不进来,灯也是关着的——没有光照,没有气味,没有空气流动,比起房间,它更像阴暗的洞穴,抑或是死人的棺材。
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暗处,当门被打开时,门外的光映入房内,也一并点染他的轮廓,依稀显露出一张清雅耐看的脸庞,乍看未免有些文弱,细看却格外有种惹人迷惑的气韵。
然而包括何辉舟在内的大多数人却不敢去直视这张脸,欠身的同时,他恭敬递上一枚封好的文件夹。
在通讯科技日新月异的银星上,人类至今没有摆脱纸笔,定是因它们功能精准且擅于保持缄默,就像此刻,这封经他之手却封存完好,其中的字他半个都没看过。
昏暗的光线下,那人随意翻阅起文件,薄薄几张纸,自他的手上发出翻折声,听在何辉舟耳中,却刺耳异常。
“奥德姆布亚——”青年思忖的自言自语让何辉舟心惊肉跳,他惶惶然地盯着地板,听着青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既然消息能传来我这儿,那位也已经知晓了罢,我总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甘冒风险把贝洛斯特的部署提前了半年。”
以那个疯狂男人的执着,消失已久的缪斯一旦出现,断不可能放弃,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思及此处,青年以指腹在尖锐的纸侧划动,“这倒是个机会,让咱们能在那位眼皮底下添点乱子,试试看厄雷蒙特是不是真的那么坚不可摧。”
这话题实在太敏感,何辉舟保持着沉默,偏偏青年不肯放过他,朝他望过来,“我要查一桩连相关资料库都已经被污染的旧案。”
天喋之变。
当青年说出这四个字时,脸上笃定从容,好似谈论天气一般平常。
与之相对应的,是听到话语内容的何辉舟,没忍住颤抖了一下手,捏着的信封险些落到地上。
青年抬眼,关切道,“怎么了,东舟,你在害怕吗?”
何辉舟,这个年过四旬,经历过戎马的男人,终于战战兢兢地抬头,眼中畏惧与忌惮交织,声音却是谦恭而满怀尊重的。
“没有,您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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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妖提前出来串个场
能看出来晷其实对阿源有点看不上的,废话,自己养的小孩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的妹妹
过渡章节,然后发现悄悄压根没怎么出场……
前期为了赶主线铺背景砍了很多戏份,以后番外补吧
比方说阿源跟悄悄一起遇袭,好不容易逃生,阿源却因为怕连累悄悄躲着她啦
还有悄悄偷翻宋铭以前借给阿源的小黄书,被晷抓包啦
还有跟沙沙的初遇,跟陛下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