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燃宠粉’、‘傅燃体贴关照共事的女模特’……时不时就要在热搜上刷个存在感。
岑年看过照片,傅燃噙着温和的笑容,递了一杯温水给一起拍杂志照、正打着喷嚏的女模特。金发法裔的女星一脸受宠若惊,红着脸冲他道谢。
当然,这一部分也是傅燃的团队有意为之。傅燃本身并不是个热络的人,他不喜爱交际,与国内娱乐圈各种明星的关系也很平淡。这当然无可厚非,但对于一个出道不过一两年的新晋影帝来说,却容易为人诟病。
岑年关了微博,取出小提琴。
这把琴有些年头了,是他亲生母亲留下来的。岑年一开始学小提琴,也就是因为这把琴。
岑年的指尖轻轻拂过新换的弦,琴声上暗色的木纹。他垂着眼睑,有几分倦意,他把琴架在了肩上,执琴弓,随意拉了两个音。
有点找不到手感。
他闭上了眼睛,在一片黑暗中,寻找着什么。
一点莹白,悄悄涌上脑海。那并不是富有生机的白色,它薄如蝉翼,它脆弱而虚假,它在自己的幻想里自顾自绽放——
一朵纸玫瑰。
灵感喷薄,流泻于指尖。岑年握紧了弓,小提琴原本华丽的音调被他强行压抑着、掌控着,乍听去,竟像是低沉的呜咽。
曲调压抑着进入高潮,在猛然的爆发后,戛然而止。
岑年额头上冒汗,喘着气,猛然睁开眼睛。
他此时才发现,自己刚刚拉的曲子,是陈奕迅的《白玫瑰》。
“即使噩梦,却仍然绮丽。”
岑年低低地念了这句歌词,他垂眸注视着琴,半晌后,索然无味地笑了笑。
就在刚刚,他想起了《白玫瑰》的最后一句歌词。
‘前事作废,当爱已经流逝,下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