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叛逆?”
岑年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打着耳洞、画着烟熏妆的小姑娘。
哦,懂了,非主流。
“嗯。”
傅燃意味深长地看着岑年,笑着说:
“他在我面前挺乖的,一转身就露出了真面目。不过——他似乎以为自己装的很好。”
岑年挑眉。
他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白天穿校服戴眼镜、晚上喝酒泡吧画烟熏妆的小姑娘。
哦,表里不一。
“他怕黑。”傅燃说。
岑年点头。
胆小。
“他的肠胃不大好,喝牛奶会不舒服。”傅燃又说。
岑年嗤笑。
娇气。
傅燃的视线温柔地落在岑年上,像漫天的星光跨越千里,轻软地落在此处。他不再说话了,只静静地看着岑年。
“嗯?”岑年喝了口热可可,抬起头时,才发现傅燃不再往下说了,“前辈?”
“他很好,好到让人不得不喜欢。”
傅燃闭上眼睛,笑了笑,低声说:“但他不属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