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岑年用酒瓶碰了碰她酒瓶,附和道。
“我这边不一样,”岑年顿了顿,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丁芙翻了个白眼:“鬼话连篇。”
“我跟你讲,”她信誓旦旦道,“这种人,十成十的假正经、虚伪。他要是真有喜欢的人,还会给你留念想?要么就是养备胎,要么就是干脆想脚踩两只船。”
“……”
岑年沉默。
他们脚下摆了零零散散几个酒瓶,岑年打了个酒嗝,有点晕了。
“不如,咱们今天就……”岑年抚了抚额头,刚想说什么,被丁芙打断了。
丁芙打开美团,挑了几家酒吧给他看,问:
“去哪儿续摊?”
“我能不能……”
“不能。”丁芙斩钉截铁道。
好吧。岑年晕乎乎地从那些名字里挑了个顺眼的,说:“就它吧。”
两人叫了辆出租车,一路奔赴酒吧。
如果,岑年提前知道,那天后来会演变成那样,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但是人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
丁芙看着窝在沙发里,醉到几乎神志不清的岑年。
她想了想,从他手里扒拉出手机,扯着他的手按了指纹解锁,然后,她翻开通讯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