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封闭的电梯里,空间实在有些逼仄,没开空调的电梯内闷热极了。
但傅燃的声音却很冷静,他说
“岑年,你喝醉了。”
岑年的双颊泛着些不正常的潮红。他原本的唇色是略显浅淡的,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或者是那个药,浅色的唇染上了一层莹润的淡粉,由于不太舒服,他抿着唇、蹙着眉,仰头看着傅燃。
他的眼神也是湿漉漉的,透着些茫然。
热。
难受。
岑年努力从一片混乱的大脑中分出一分思绪,去对那声称呼做出应答。但脑海里好像又一场接着一场的岩浆在爆发,引诱着不安、渴求的信号,顺着浑身的神经从头顶传到脚底。
“我是喝醉了。”
岑年扶着额头,好半晌,才嘟囔道
“我好热。”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海绵宝宝了,他看了傅燃半晌,好不容易眼神聚焦了。他低喘了一声,抱怨道
“前辈,我好热,还难受。”
他像是变回了小孩子,只会一直重复着自己最直观的感受。
傅燃又好气又好笑,低声说他
“现在难受了?之前为什么要出去玩儿?”
岑年踮着脚,双手环着他脖颈,仰头看了他半晌,认真地说
“为了让你不开心。”
傅燃“……”
他无奈地笑了笑,低声说“那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