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写歌纯粹是出于兴趣,几乎没什么人知道。而岑年也只知道这么一首。
starflos,繁星涌流。
它并不是一首悲伤沉重的歌。相反,它很轻盈,轻盈的像一朵野花,一阵夏风,一片落叶,一簇雪花。
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歌的存在。
岑年的手轻轻放在木门的把手上,却迟迟没有推开。
他走神了。
一段回忆顺着琴声,从耳膜一点点流向心脏。
上辈子,傅燃的一次生日,邀请了岑年去他家做客。那时,岑年第一次知道了这首歌的存在。晚饭结束后,也许是喝了两杯酒,傅燃心情还算不错,坐在落地窗边的三角钢琴前,随手弹下了这段旋律。
“这首歌很好听,”岑年记得自己问,“前辈,是即兴创作吗?”
傅燃定定地注视着岑年,半晌后,他温柔地笑着,摇头。
他背后的落地窗外,是一整片灿烂的繁星,皆沦为这一笑容的陪衬。傅燃低声说
“不,它叫starflos。”
“starflos?繁星涌流?”岑年愣了愣,“灵感是来源于星空吗?”
那时,傅燃已经搬家了。他从市中心的公寓,搬去了郊外的别墅,电影也很少拍。那栋别墅有一整面落地窗,天气不算差的时候,能看见一整片星空,完整漂亮的像一副画。
傅燃再次笑了笑,摇头。他看着岑年,一字一句道
“灵感来源于一个小朋友。”
“我想把这首歌送给他,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