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整个人坐在傅燃怀里。他抱膝坐在傅燃腿间,头顶抵着傅燃的下颌,手中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手机。
柜子的空间很窄,只有这种方式,才勉强挤得下两个人。
岑年猫了会儿腰,觉得脖子有点不舒服,想换个姿势。刚动了动腿,傅燃的声音就闷闷地在头顶响起。
“别乱动。”
傅燃的声音有点紧绷,似乎在忍着些什么。
“……”
岑年有点奇怪。
傅燃身体不舒服?
他正想问,却听外面那两人的声音一停。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那女人问。
柜子里的两人立刻住嘴。
“哪有什么声音啊,”男人不耐烦道,“野猫吧?”
“不是吧,”女人的声音还是有些迟疑,“我感觉……”
岑年的心往上提了提。
听那女人的意思,似乎想再检查检查。
然而,十分凑巧的,窗边传来‘喵’的一声,一只野猫从窗边窜过。
“你看,我说是野猫嘛。”
外面传来‘啪’的轻响,还有些暧昧规律的水声。
显然,女人放下了疑心。
男人的速度很快——各方面的很快,没过几分钟,水声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