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没去看傅燃,心脏却不安地飘了起来。
他放下琴弓,一边向各位宾客行了结束礼。
低头的同时,岑年的大脑开始高速运转。
与此同时,原本的小提琴手也解决完个人问题,回来了。他拍了拍岑年的肩,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许多客人自发鼓起了掌,还有人冲他抛飞吻。更有甚者,就坐在旁边那桌的一个白人女性风情万种地走过来,往岑年的手里塞了张房卡,冲他眨眨眼,说‘call’。
傅燃面上的笑容淡了。
岑年“……”
他哭笑不得地把卡还了回去,和小提琴手说了再见。
然后,岑年在心里把刚刚想好的腹稿修了修,才往自己的座位走。
“前辈,”岑年把果汁放在桌上,看着傅燃,笑了笑,“怎么样,好听吗?”
他微仰着下巴,像是只自己洗好了澡、正等着主人夸奖的小猫咪,眼里的得意差点没藏住,胡须都翘了起来。
“很好听。”
傅燃注视着岑年,温和地笑了笑,说。
“就这样?”
岑年略显遗憾地叹了口气。
“曲子,”傅燃一边唤来侍者,让他把岑年凉掉的餐盘重上一份,一边评价道,“曲子写的不错。”
岑年“……”
他的嘴角抽了抽。
“曲子不是我写的,”岑年咬着吸管,嘟囔道,“昨晚偶然听到的。”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