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对面的却不是穿着晚礼服水晶鞋的公主,而是个一米八几、穿着裁剪合身西装的男人。
傅燃沉默片刻,温和地笑了笑,说:
“当然。”
他要握住岑年的手,岑年却微微一躲,挑眉:
“啊,忘记了。前辈刚刚不是说、不记得怎么跳了吗?”岑年视线游移了一下,生出几分捉弄的心思,故意道,“我看我还是找别人吧。”
“……”
傅燃没说话。
他低头,看着手表。傅燃笑了笑,好整以暇道:
“这支舞还剩下两分钟。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岑年一噎。
他挣扎片刻,只得做了个妥协的手势:
“走吧。”
傅燃笑了笑,牵起岑年的手,进了舞池。
.
这是第二支舞,相比第一支,节奏要更快些。
岑年学过华尔兹,但实在谈不上精通,勉强不踩着傅燃的脚罢了。
傅燃搂着他的腰,耐心引导着岑年的舞步,弦乐声在两人身侧静静流淌。
灯火通明,傅燃低着头,在这支舞里,两人靠的很近,岑年一时恍惚。
上辈子,他与傅燃跳过舞的。
当时也是这么一支华尔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