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沙发不算短,岑年却挨边坐着,离傅燃离的老远。
主持人的眉头动了动,心中有些诧异。
听见这个问题,傅燃没回答,他把目光投向岑年。与往常不同,傅燃没有笑。
“嗯,”岑年微笑着说,“傅先生教了我很多。”
“比如呢?”主持人敏锐地发现,傅燃参与的积极性不高,她只得转向岑年,与他攀谈起来。
“比如,”岑年看也没看傅燃,从上这个访谈开始,岑年的视线就没有落在傅燃身上、哪怕一秒,“教会我怎么认清一个人。”
傅燃呼吸一滞。
主持人“……怎么说?”
“这个世界上道貌岸然的人很多啊,”岑年笑了笑,“有些人表面有多可亲,心里就有多不堪。还好,在傅先生的帮助下,我学会了及时止损。”
傅燃沉默。
岑年仍是微笑的,眼底的情绪却很冷。
主持人毕竟是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立刻把话题凹了回来
“所以,傅影帝教会了岑年很多人生大道理啊。”她笑了笑,“除此之外,演技方面呢?我们都知道,岑年是新人,这是第一部电影就能让李导如此赏识,除了自己的天赋外、傅影帝大约也出了不少力吧?”
“是啊。”岑年弯了弯眼睛,“傅先生的演技真的非常好,我自愧不如。”
傅燃“……”
主持人的额头冒出一滴冷汗。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看上去像个高中生的男孩儿,每一句都意有所指。
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