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从一辆保时捷上下来,背着他的滑板包,哼着歌,心情还不错地往小区里走去。
刚走两步,岑年的脚步停了停。
一辆车横亘在居民楼下。
傅燃穿着长风衣,面色苍白,脊背挺直地站在一边。
两人隔了几米的距离对视,一片落叶飘下。
“是谁?”傅燃低声,没头没尾地问。
岑年笑了笑,没看他。
他越过傅燃,走上了楼。半个小时后,岑年背着个包下来,把两把钥匙隔空扔到傅燃手里。
“既然傅先生这么喜欢这套房子,送你了。”
他扯了扯嘴角,径自走开。
“岑年,”傅燃面色白了白,看着他的背影,“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岑年没有回答,上了路边的出租车,很快消失在傅燃视线范围内。
傅燃的手收紧,钥匙嵌入掌心里。
突然,他发现那触感不对。
岑年家里应该只有一把钥匙,当他掌心里,分明握着两把。
傅燃一怔,低下头。
——另一把,是他家祖宅的钥匙。
上个月,他小心翼翼地藏在角落、不由分说地交到岑年手里。祖宅的钥匙一式两份,从上世纪开始,分别由家主、家主的爱人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