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仍在负隅顽抗的吴文川,姬千岫只管打鼻子里冷哼一声:“吴大人就不用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你这般好的心思,只可惜却用错了地方。据本公主所知,你这州府粮仓主薄三个月前才刚换的人,可你送上来的帐本怎么从头到尾皆是一个人的笔迹……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这……”吴文川脑门上开始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来人啊,把这吴文川给本王押回衙门!”此时,北冥澈脸色一冷,沉声喝令。
“王爷,下官冤枉……”那吴文川还待狡辩,钱贵却已然上前将其一把押了起来。
…………
进了大牢一用刑,那软骨头的谢用便将所有事情都吐了个一干二净。
包括吴文川如何提用自己心腹担任粮仓主薄,然后串通一气将粮仓官粮偷运出来,放在永升号高价待沽等等事情一一交代了出来。
而那粮仓主薄被抓后,也是供认不讳,并指认全部事情皆是受了吴文川指使。
铁证如山面前,任那吴文川再老奸巨滑,最终也不得不低头承认了事实。
官粮一事终于水落石出。
但姬千岫却并没就此罢手,而是一边命底下的人趁低价大量收购大米进行放粮赈灾之余,一边却与北冥澈一块对运州历年来的相关帐目皆进行了一次详尽的审查。
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心细如尘的姬千岫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