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一边拭了拭唇角,一边冲统领摆了摆手:“不碍事。”
统领这才略略放下了心,却又忍不住问道:“爷,依你看那顾……不,那宫羽谨留在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们还真想吞并东越不成?”
“哼,这一时半会的恐怕他们还咽不下!而且依目前情况看来,恐怕他们是另有所图。”
说到此处,神秘人想了想,从旁边取出一枚玉牌交与统领,“你立马派人取这玉牌到京城联络其他人,务必要打听清楚那宫羽谨在京城的落脚点,严密监看!”
“是。”统领应声接过玉牌后却并没立即离去。
“还有事?”神秘人冷冷发声。
“不敢,卑职只是在想,那四皇子还在北漠等着我们前往求助,不知爷……”
“哼,我们自己也只是仅能自保,又何来能力救助于他?更何况那四皇子如今于我已是半点用处没有,我又何苦为他而得罪了太子?”神秘人神色越发的冰冷。
“爷高见。”统领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多嘴,然后便赶紧附和道。
“嗯,记住!一有消息立马来报。”说完,神秘人一挥手便将统领打发了出去。
当房内重新剩下自己一人时,神秘人才缓缓躺回到床上休息,不过那双半眯的桃花眼中却冒出了点点的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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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将近午时。
在宫羽谨的吩咐下,烈焰陪着许墨子来到了东越国最出名的酒楼——醉仙居。
许墨子对这烈焰怀恨于心,哪里有心情与之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