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夫如此,自己此生再无所求。
“呵,终于暴露出你的狼子野心了?”想到这里,姬千岫眼神一凛,冲对面的男人不屑地啐了一口:“只是狼子野心又安能与鸿鹄之志相提并论?看在舅母份上,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痴心妄想了,还不如快些放弃了吧。兴许这样一来,还能留个全尸!”
“不要跟我提宫羽衣那贱人!”宫羽谨脸色越发清寒,竟有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至于我与北冥澈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你就等着看吧。”
看着脸色铁青的宫羽谨,姬千岫心底却突然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笑了笑,淡淡地收回视线,竟懒得再看那宫羽谨一眼:“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也不必再在此多费唇舌了。慢走不送。”
看着女子轻蔑的神色,宫羽谨心底莫名一窒,竟怒极反笑:“好!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我与北冥澈到底鹿死谁手!”
话毕,宫羽谨再无半分迟疑,重重拂袖而去。
夜静如水,姬千岫静静坐在床上,忽然就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呆子!你要再不来,我可就要生气了……”
宫羽谨刚回到自己房门口,一直守候在门外的烈焰便迅速迎了上来:“少主,你回来了?公主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听到烈焰提起姬千岫的名号,宫羽谨只觉得一口闷气憋在心口,不上不下的,卡得极为难受!